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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朕的前夫是太尉-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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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陆离已是侯府世子,你们永定侯府却宁可让他要一个同别的男人有染的卑贱女子做妾,也不肯让朕的孩子活下来。莫说朕贵为公主,便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子,但凡身家清白、明媒正娶做了正室,哪个能忍这等侮辱?”谢凝缓缓道,“冯氏,朕恨陆离为了那劳什子大局要朕忍气吞声,更恨你们侯府中人步步紧逼!”

“陛下……陛下恕罪……”冯氏已吓得满脸是泪,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朕想过将你们千刀万剐,但陆震已死,陆坤、陆巽都被流放了,朕也就暂且不追究了,只要他们不再出现在朕面前,朕就当世上没这号人。但是……”谢凝看着地上浮着的夫人,笑而不语。

但是你啊,却出现在面前了。

冯氏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登时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点声气也没有了。琼叶看着不对劲,赶紧过来轻轻地推了一下,报道:“陛下,她晕过去了。”

“唉……胆子这样小,到底如何在侯府中杀出血路,成就陆离的呢?”谢凝叹了口气,兴趣缺缺,吩咐道:“备车辇,朕要亲自送陆老夫人出宫。”

“啊?”琼叶睁大了眼睛,“陛下,这……”

“去呀,朕难道是什么好人么?”谢凝摸着雪豹的头道。

琼叶只好传令备车辇,谢凝让雪豹自己回紫宸殿去了,上了龙辇之后,命人将晕过去的冯氏也抬了上来,就放在脚下。龙辇到了天街上,冯氏终于悠悠醒来,看到周围的情形,尤其是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的谢凝,差点又晕了过去。

“老夫人,您可别再晕了。”琼叶将茶端来,不冷不淡地说:“待会儿若是侍卫抱着你回府的,外边还不知道怎么说陛下呢,咱们陛下可要冤死了,什么都没做,平白来了个坏名声。”

她说完就背对着冯氏,将茶奉上,柔声道:“陛下,您且暖一暖身子。”

冯氏听着,只是有苦说不出。

一路默默,到了永定侯府前,早有太监通传,谢凝才下车,陆离便在府门前躬身行礼道:“参见陛下。”

“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永定侯府门前跪了一地的人。

“都平身吧。”谢凝微笑道,“太尉,连日来多谢老夫人陪伴太后,现下朕亲自将老夫人送回来了。”

琼叶将冯氏扶下车,冯氏看着儿子,泪光闪动,嘴唇也颤抖着,只是说不出话来。

陆离也不多话,挥手让婆子上来将冯氏扶回她的院子,自己亲自引路,将谢凝带到了正堂之上。永定侯府是太1祖敕建的,气势非凡,正堂之上摆着乌木条案,上边供着个青铜鼎。上首两张紫檀木太师椅,两排一溜楠木交椅。

谢凝在左边的太师椅上坐下,便有小丫鬟奉上茶来,谢凝只是尝了一口,便问道:“对了,太尉,上回朕赐你那个宫女呢?”

她这是唯恐永定侯府后宅不起火呢。陆离也随便她闹,立刻叫人去将人带来了。

不多时,一个娇柔妩媚的女子走上堂来,在谢凝面前款款跪下,娇声道:“妾身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凝看她满头珠翠,容颜却有些憔悴,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太尉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好好的一个娇美人儿,朕交到你手里,为何却憔悴了?”语罢又对那女子道:“你且安生住下,朕赏赐的人,朕自然为你做主的。”

女子俯首谢恩,又嘤嘤啼哭起来,陆离挥手便让女子下去了,咬牙低声道:“立刻就能后宅起火,陛下满意了?”

“太尉说的哪里话呢?”谢凝无辜地睁着眼睛,“朕不过是怜香惜玉而已,如此女子,我见犹怜,不是么?太尉可最喜欢这等楚楚可怜的女子了。”

陆离听她提起旧事便头等,“我说了很多次……”

“旧事又何必重提?”谢凝站起来道,“朕记得太尉府还有许多朕的旧衣裳,今日朕兴致好,要在京城逛一逛。琼叶,陪朕去更衣。”

“是,陛下。”琼叶跟着女帝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京城逛逛?陆离算算时间,问道:“常宁,凉州那边如何了?”

“侯爷,已经妥当,昨日便到了郊外的驿站。”管家耿常宁轻声道,“您看……”

“就依计划行事。”

“是。”耿常宁退下,着手安排去了。

陆离一个人站在堂上,良久,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

就知道她没事不会想见他。

第51章 司月

谢凝去换衣服时,一个女子正试图从二门出去。

“都给我让开!我要见陛下!”

可惜守门的不是侯府的家丁,而是扈从的羽林卫。羽林卫持着长1枪在二门前站着,虎目一瞪:“再不走休怪我出手无情了!”

“你……你敢!”林翎儿吓得胆颤,捏着手帕叫道,“我是太尉贵妾,你敢动我一下,太尉要你的狗命!”

羽林卫被她唬得一阵犹豫,便在此时,一声轻笑传来。“哎哟,这不是林姨娘么?”

“是你!司月小贱人!”林翎儿怒道。“你又来找打么?”

“我哪敢呀?”司月款款而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丫头婆子,脸上带着柔柔的笑,“林姨娘这是在做什么?想见陛下?姨娘想同陛下说什么呢?说……你后悔了?当初不该对陛下无礼?如今知错了,请陛下收回成命,将我送走?”

她每说一句,林翎儿脸上的怒容便深一分,话音落下,林翎儿也不掩饰,冷笑道:“不错!我就是求陛下收回成命,将你这贱婢赶出去!先帝国丧,你这贱婢竟敢勾引侯爷,你死不足惜!”

“那可真是可惜了。”司月笑道,“林姨娘,你可知陛下如今是皇上了,不是当年的公主,更不是这小小宅院里任人欺负的七奶奶。你得罪七奶奶,即便七奶奶身为正室,打你一顿也要被老夫人骂一回,传出去还要得一个不贤的名声。所以每每用招,便有许多顾忌。若是你有一个字顶撞了陛下……”

林翎儿长到如今二十来岁,目光所及只有永定侯府内宅这一小小天地,闻言不禁一怔。“那又如何?”

“会如何,你不如去问问你那姨母老夫人?”司月笑道,“问问她为何回来时三魂飞了一半,七魄散了精光?因为啊……”

她凑近林翎儿的耳边,轻轻地但又清晰、缓慢地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你骂了七奶奶那叫口舌之争,而你若是有一个字冲撞了陛下,那叫冒犯龙颜,叫大不敬,是要……杀头的!”

林翎儿心口一凉,叫道:“怎么可能!便是打死一个丫头也是要被问责的!”

她这话一说出来,不仅是司月,连那羽林卫都笑了。“天下谁敢问陛下的责?”

正笑着的时候,一个宫装女子走来,喝道:“何人喧哗?不知陛下在此么?羽林卫何在?”

司月忙道:“暮云姑娘,林姨娘要见陛下呢!”

暮云看了她一眼,冷冷道:“陛下也是谁都能见的?司月,左右你也是在紫宸殿待过的人,非传召不得面圣的规矩你都忘了?”

方才骄傲得意的司月此刻如驯养的鹦鹉般顺服,低头行礼道:“暮云姑娘,我也同林姨娘说了,但林姨娘以为自己身份尊贵……”

“一个妾而已,有命妇品阶么?非三品以上外命妇不得递牌子请求入宫,司月,你当真要将规律都跪抄一遍了!”暮云语气更冷了,上下打量了林翎儿一眼,嗤笑道:“这就是太尉之妾?我还以为有什么三头六臂呢,当年若非先帝忘了陛下,轮得到你在这里嚣张放肆?我且明白同你说,你最好谨言慎行些,早晚为国祈福,希望陛下别想起你。否则陛下看到你时想起了从前,将你千刀万剐了,你还得谢陛下不曾灭九族之恩呢!”

语罢又对羽林卫喝道:“将闲杂人等都赶远了,惊扰了陛下,仔细夏侯将军军法处置!”

“是!”羽林卫不敢耽误,立刻以长1枪交叉格着,将林翎儿等人推到了月亮门里头去了,才转身又守在二门外头。

林翎儿呆呆地看着,问道:“方才那个……是陛下的一等丫头?”

“陛下御前的女官都是有品级的,也不见丫头,叫女官。”司月淡淡道:“紫宸殿有从三品掌事女官一名,从三品掌事太监一名,正四品女官一名,从四品女官八名,大大小小宫女太监近百。方才那个不过是紫宸殿里负责给羽林卫和女官们传话的宫女罢了,连个品级都没有。”

林翎儿难以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情形,方才那名叫暮云的女官衣着精致而华丽,与她平时来往的官家小姐也不遑多让。那呵斥羽林卫时的气势,也不比许多官家夫人差。这样的人,竟然只是谢凝身边话也说不上的宫女罢了?那谢凝如今是怎样的人?握着怎样的权势?

“天子么,自然是手握生杀大权了。”司月淡淡道。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八个字又在林翎儿脑子里想起,她想到许许多多见过的也听过的死状此刻无一不套上她自己的脸,她终于意识到什么叫皇权,登时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司月见状终于松了口气,也回到自己的院子,不曾想一人正在屋里站着,她慌忙跪下,道:“姑娘。”

“你方才做得不错。”黑衣的女子戴着面具,声音冷冷的。“记住,什么时候将她吓死了,我什么时候就放过你了。”

“是,妾身一直记得姑娘的话,妾身也记得陛下的恩德,妾身如今的锦衣玉食都是陛下给的,妾身不敢忘,更不敢对太尉有任何非分之想。”司月俯首道,“妾身一定会让冯氏与林氏不得安宁,日夜忧惧,苦不堪言。”

“嗯。”黑衣女子应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等司月再抬头,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她从地上站起来又跌坐在锦榻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黑衣女子是半月前忽然出现的,那时她正与林翎儿斗得难分难解,一天不将对方气得吐血便不舒服。然而林翎儿终究是怀过陆家孩子的人,司月却从入府至今都没能见太尉一面。夜间独卧时,她也曾悄然落泪。

“我这么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换我作你,我便不会想这些。”含笑的声音响起。

司月一惊,正要坐起,却觉得什么东西在自己肩上一戳,登时浑身都动不了了。

两道人影出现在她面前,屋里并未点灯,什么都看不见,只听那含笑的声音道:“我教你个好的,太尉么,再怎么也是女帝的人,懂么?他们之间有恩怨情仇,那轮不着其他人管,只有一点你要清楚。陛下的人,就算陛下从今以后再也不要了,也不会放过任何觊觎的人,无论曾今还是未来。这并非出于情爱,而是面子问题。男人讲究面子,皇帝的脸天下人都看着呢,更讲究面子。你若是还想过着这锦衣玉食的日子,就好好揣摩女帝的心思——别急着说话呀。”

那声音笑着制止了她要出口的话,笑道:“你当然想,你只需太尉的喜欢便可,然而你凭什么叫太尉喜欢呢?你能给太尉什么?温柔?真心?太尉可不缺这东西,侯府后宅里一抓,满地都是,别的不说,你那红眼睛的对手破铃铛,不就有么?你以为自己真的能让太尉为你与女帝做对?当年太尉与女帝是何等恩爱,如今呢?你竟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一个男人的喜欢上?你在宫里还没看够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的事么?有什么比安稳日子奴役成群重要?”

司月被她一番话说得冷汗涔涔而下,不禁问道:“那我要怎么做?”

“唉呀,怎么这样笨呢?”那声音叹息,“你从宫里出来的,难道不知道天下唯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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