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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3章

小说: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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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拐角处的卫生间,她就冲进了盥洗台,拧开了水龙头,接过一捧一捧的凉水拼命扑打在脸上,洗掉那些不该流的马尿。

左边有个水龙头也被拧开,哗哗的水声流出,湛蓝将脸闷在掌心的水里,不想被陌生人看到她那双红肿不堪的眼。

没一会儿,身旁那个水龙头的出水声停了,湛蓝心想应该没人了,这才将一张湿漉漉的小脸抬起,可一抬起,便看到眼前这面镜子中多了一个身穿绿色手术衣的男人,他抽了张不锈钢纸巾盒里的纸巾,优雅地擦起手来。

而他那张脸孔,湛蓝有些懵了,揉了揉疼痛发干的眼,想将镜子里多出的男人看清……

“别看了,就是我。”

他微微侧过身体,比他这身绿色的手术衣更夺目的,就是他那张非凡矜贵的脸,湛蓝瑟缩一下,不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个……靳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这所医院上班。”

尽管他们已是夫妻,但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和性别之外,她对这个男人所知甚少,大多出名事迹都是从别人那听说的。

要是知道这人在圣保禄医院上班,她打死也不来这里就诊,这里是私人诊所,她就是为了保证隐私不被泄露,才来这里看病的,谁曾想她名义上的丈夫也在这上班呢?

“靳先生?”他有些不爽地沉了沉眉,“我怎么刚才听到你叫我‘老公’?才一泡尿的功夫,就变成了靳先生?”

她飞快搜索着,什么时候叫过他“老公”过,她肯定不会当着他的面这么称呼他,他们已经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哦,她想起来了,当着肖昀琛的面,她把他称作“老公”,那么岂不是他跟肖昀琛之前说的话也被他听了去,关于那个编造出来的孩子也——

冷不防地,他修长高大的身躯又压过来,她心慌意乱地要往后躲,谁知他长臂一揽,就将他圈进了怀里,他的手托住了她的腰,与其说是腰,不如说是半个臀被他揉进了掌心里。

☆、9。009秦湛蓝,叫我老公

混合着消毒水的檀木香气如期紧紧包围住她,千年檀木纯然的原木气息,丝丝缕缕又缠缠。绵绵,一半是雅致静穆,一半是诱。惑沉古,所谓销。魂,这便是靳明臻身上的味道。

她整颗心大约是因为害怕突突地跳,说来也奇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他?

冯冉冉经常在她耳边叽歪,据美学者研究发布十大“精神变。态职业”,外科医生排名第五。你看关于变。态外科医生的电影比比皆是,例如《人体蜈蚣》、《最后的晚餐》、《吾栖之肤》等等,更重要的一点是,靳明臻不能勃。起,等于半个太监,据她分析,靳明臻就是典型的精神变。态。

尽管这个男人身上气味销。魂,可也抵不住从心而发的毛骨悚然。

突然,他那只常年用碘伏洗刷的过分苍白的手抚上她的肚腹,透过单薄的裙衫,依然能感受到来自他手的冰凉,一如他擅于拿捏的手术刀。

此刻,他幽深眸光攫住她,“老婆,听说你怀孕了。没记错的话,我可从没碰过你。我的手术衣是绿色,不代表我喜欢戴绿帽子。”他眸光又是猛地一厉,愈发凶狠,“说!孩子,谁的?”

本以为这个乖巧懂事的女人不会给他惹丁点麻烦,但没想到她居然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她肚子仍是平坦,目测这个孽种不会超过三个月。

湛蓝没有听岔,这人的确叫她“老婆”。

湛蓝更为喘不上气,这人与生俱来能给人以压力,脑袋因这人施加的压力和失血而过度缺氧。

她深深吸了一口空气,认真坦白,“没有孩子,这是个乌龙。”

“你的意思是,你刚才在骗你的前男友?”他眼中透着一份精明,猜度地盯着眼前这个一脸水珠的小女人。

湛蓝又是拼命颔首,想让他相信。

他这才松开了她,湛蓝紧绷着的身体也些许放松下来,又见他从餐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来到她跟前,抬手就朝她脸上擦去,温柔细致,湛蓝一颗心跳得剧烈,“那个……靳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手中动作不停,直至将她脸上水滴擦干净,“秦湛蓝,叫我老公!”

他用一贯的语调沉冷命令她,就好像小时候客人来家里做客,母亲就会这么告诉她,湛蓝,叫叔叔阿姨啊。

靳明臻今年30岁,而她22岁,相差8岁,其实也是可以叫他叔叔的,上了30的都可以叫叔叔嘛。

可是当着他的面,喊老公,怪别扭的。

她尝试着要把那声“老公”喊出口,话在舌尖在打转,开腔之后却变成了,“老……二。”

“老二?”

湛蓝从靳明臻的脸上看到了“不满”二字,湛蓝尴尬地扯扯唇。

靳明臻看着她呵呵地冲着自己傻笑,眉眼弯弯,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我就是突然想起了你在靳家排行老二。”

她心里觉得叫他老公的确挺二的。

☆、10。010幸好老婆你没骗我,不然我会亲自给你做人流

靳明臻轻轻扶了下颚,将手中纸巾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一转身,湛蓝差点因为惊吓过度叫出声来,这人将她抱到了盥洗台上,黑色的大理石台面坐在上面,屁股都凉飕飕的。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背,她一低头,他那张俊脸映入眼帘,听着他说道,“怎么样?坐在盥洗台上是不是比较容易开口?”

湛蓝睁大了红肿的眼,惊愕地盯着这男人,将双腿拢了拢,双手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衫,有热力从透过衣衫从他身上递进她的掌心,热得她心跳加快,脸上绯红,这人将她抱上盥洗台,就为了逼迫她叫他老公。

湛蓝酝酿一下,再度开口,别别扭扭地叫了他一声,“老公。”

他总算满意,勾了勾薄唇,目光仍紧锁在她肚子上,“把你的手伸过来。”

她迟疑了下,撑在他胸前的手自然垂落,递进他手里,他给她搭脉,湛蓝对他又多了一份认知,原来这个西医也也中医的把脉医术,随后听得他低声说了一句,“幸好老婆你没骗我,不然我会亲自给你做人流。”

听着他那低冷的声音,湛蓝觉得,他做人流事,也许一不小心会把她的子宫端了。

湛蓝不由自主地心里发寒,她又小心翼翼问他:“老……老公,我能不能下来了?”

这里是公共场所,索性现在是饭点,医护人员们都去食堂吃饭了,要不然给人看到,她得羞死。

“我想知道你今天来医院做什么?”

若说喊老公这一举动是好玩,那这个算不算是关心,画风骤变,让湛蓝有些无法适从。

就结婚的第二天,这个男人打着去印度贫困地区做义诊的名目,却跟他的情。人去了马尔代夫享受阳光沙滩大海,而将她抛弃在大的跟故宫一样会让她迷路的靳家大宅里独守空房。

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自然不会去拆穿她的丈夫,她清楚的很,自始至终,在靳明臻的眼里,他们只不过用一张证捆绑在一起的路人而已。

但既然他问了,那么她也不瞒他了,从水池边拿过包包,将里面的B超单拿给他看。

靳明臻当然一眼就看出了她得了什么病,子宫肌瘤多见于中年妇女,她二十出头的年纪就长了这个东西。

“子宫肌瘤的发生跟激素分泌失衡有关,老婆,你这个年纪是该有个男人给你平衡下激素了。”

难以想象,靳明臻这样一丝不苟又温润谦恭的男人,说出这样轻。佻的话来时,也不觉他下。流,更多的是一种张弛有度的风。流韵致。

靳明臻抬头时,额前的碎发不经意滑过湛蓝的下巴,让她的身体不自在地轻轻一颤。

她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紧紧攥着手,局促不安地盯着他,而他则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白皙的颈部,被水打湿的发丝弯弯曲曲地贴在颈上,撩人心弦,身体某处竟微微绷了一绷。

她抿了抿唇,唯唯诺诺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这里有东西吗?”

☆、11。011跟我去医院食堂吃午饭?

靳明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拥她身子,将她抱了下来,湛蓝觉得双脚着地的感觉真好真踏实,她正窃喜之时,他又问:“什么时候来做无创超声消融手术?”

子宫肌瘤绝大部分是良性,恶变的几率非常小,一般在1%以下。小概率事件也有发生的可能,他们医生的职责就是防患于未然。

如果吃药控制,不实际,她年龄小,肌瘤也有4CM,虽说不大,也算不上小,最好的医疗方案就是做宫腔镜手术,这样剔除掉,也有利于以后精。子着床。

靳明臻敛了敛眉,他怎么想到精。子着床这一步了?

湛蓝想靳明臻口中所说的“无创超声消融手术”,应该就是子宫肌瘤切除手术吧。

她仍旧本分又老实,“周医生给我安排在今天下午。”

“嗯。”

除此之外,他就和她再无过多交流,湛蓝见他转身是要离开的样子,她总算松了一直绷紧的肩膀,要知道,他们结婚一年多加起来说的话,也没今天一天多。

她看着他出去,打算等他离开后,她再走。

谁知这人走了两步,又猛地转过脸去,淡冽的眸光往她身上那么一扫,而她就像中了白展堂的葵花点穴手一样被牢牢定格住,浑身再度僵硬,他说,“跟我去医院食堂吃午饭?”

“啊?不了……不了……我已经约了人。”

湛蓝索性胡乱地编起来,其实她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因为撒了一个谎,总要用另一个谎去圆,可她实在是不想跟这人一起就餐,她能说她慌得紧吗?

他嘴角似不悦地沉了下,但终是没再说什么,就此走开。

这次他是真的走了吧,不知过了多久,探头出去望了望,来回走廊没有他的身影,就折回身抓起包包出了卫生间,而她的手心湿了一片。

在医院楼下的永和豆浆,点了碗牛肉面和豆浆,慢悠悠地吃着,挨过这漫长的时间,医院下午就诊时间是一点半,而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

趴在餐桌上,嘴里叼着吸管,一边吸着温热的甜豆浆,一边刷着微信朋友圈,看着冯冉冉新爆料一组豪门贵公子和嫩模的车。震照片,有图有真相,画面热。辣得让人喷鼻血。冯冉冉好好一个绘画专业的好苗子居然去当了狗仔,她当时真是不可思议,冯冉冉回击,你不也是颗绘画好苗子,怎么就当了戏子?

她当歌手,那是因为她要完成母亲的梦想,母亲以前也是个歌手,但是为了秦震元放弃了大好前途,当全职的家庭主妇,最后沦落到被抛弃的下场。母亲用亲身经历告诉她,女人一定要有份自己喜欢的工作,有稳定的收入,一个女人只有保证经济上的独立才能保证人格的独立。

收银台那边有人点了一杯冰的甜豆浆,湛蓝倒没注意,手指滑动着屏幕,认着地欣赏着冯冉冉的香。艳报道。

从头顶冷不防地递来男人凉而沉的声音,“秦湛蓝。”

这声音带着熟悉的薄凉与磁性,吓得她慌张站起,手不小心碰翻了怀里的豆浆杯,豆浆沿着桌沿往下滴,以免弄到鞋面上,赶紧躲开几步,将手机放在一旁,抽了餐桌上的餐巾纸来擦,简直忙作一团。

☆、12。012咬吸管的女性

餐厅服务生见状拿来了抹布擦桌子,湛蓝感谢地冲服务生笑,她从里侧走了出来,抬起一张不安的脸,而那个一身简白的男人,如隽挺的白杨树一般屹立在她眼前,可不就是她家那位高冷又大牌的医生。

他已换下绿色的手术服,立于阳光丰沛的玻璃门口,她是头一次见他穿白大褂的样子,不由地多看了几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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