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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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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腰拔出一把左轮手枪,瞄准了高个子男人的手臂,在孤掷一注下扣下了扳机。

那一刻,他的心中是发慌的,这把手枪放在车内多年,以免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的会有用上的一天。

他怕的倒不是用枪违法,他怕的是会射偏,射伤了孩子,要知道他已经有七八年没碰过枪。

“砰”的一声枪声炸响在湛蓝耳边,几乎让湛蓝魂飞魄散。

一颗子弹射穿了那个叫做大蟒的手臂,一注血飙出,喷溅在汤圆身上,男人痛呼过后,她便看到了穿得鼓鼓的汤圆像小皮球一样做自由落体运动砸向地面。

湛蓝“啊”的惊悚地大叫跌跑过去,身后擦过一阵急劲的风,男人怕她受伤,将她推开,而他自己扑倒过去,顺势接住了空中的孩子,搂抱在了怀里。

汤圆吓得大哭,哭声响彻周围。

枪声,哭声交织在一起,惊动了小区里的人,但没人敢上前帮忙。

总算有惊无险,看着汤圆平安地降落到郎闫东的怀里,但湛蓝还是受惊过度,双腿发软,摔倒在地。

蝮蛇见状,一把抓起地上的刀,就要朝郎闫东刺去,郎闫东要顾及孩子,闪避不及,那一刀挥过,刀锋硬生生割开西裤,顿时在皮肤上划开一大道口子。

湛蓝无助地跪在那里,可双腿不听使唤,处于瘫软状态无法动弹,她竟帮不了一点忙。

害怕、心疼、无助的泪水跌了一面。

郎闫东一手捂住汤圆耳朵,枪口对准蝮蛇的胸膛开了一枪,一枪致命,蝮蛇惨叫一声,手中再次举起的刀子也无力地掉落在郎闫东的身旁,整个身子摔在了郎闫东的腿上。

郎闫东一条腿受伤,痛得他脸色苍白,可仍拼命坚持着,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他要保护湛蓝和她的孩子。

另一条腿尚且能动弹的腿踢开趴在他腿上的女人身体,欲起身,可是祁砚一脚踹在他手腕上,手腕吃痛一抖,再也无法握住手枪。

而那大蟒捂住流血不止的手臂,双眼赤红欲裂,抬起一脚就朝郎闫东的裤。裆踢去。

伴随着男人闷哼一声,有什么隐隐撕裂、碎裂的声音从男人裤。裆下传来。

那临门一脚,湛蓝看得清晰,那真真是要郎闫东断子绝孙!

再朝郎闫东看去,他唇色惨白,眉头拧成了一团,满脸豆大的汗珠染湿了他额前的发,男人着实疼痛难忍,紧紧夹住下身,可还是翻转过身体,用刚毅的男人身板护住了小孩圆敦的小身体。

眼看又一脚要落到郎闫东命根子上,湛蓝泪水掩面,费力地爬过去想要阻止。

☆、282。282【结局篇27】你就夜夜偷我二嫂去,让他头顶长满草

可湛蓝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可能阻止这悲剧的发生?

多希望有人可以出来帮帮他们。

祁砚与郎闫东哪怕他们曾为了女人动过手,郎闫东也为了秦湛蓝一再跟他撂下狠话,可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他终究是不忍心,在大蟒的脚再次凶残地狠踏到郎闫东重要部位时,他及时出脚,踢在了大蟒的腿上。

大蟒一个踉跄,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瞪大了血光冲天的眼,盯着祁砚,“你特么疯了?”

“你特么没看到已经惊动到小区居民了吗?说不定警察就要来了,还不快走。偿”

贼匪对于警察两个字十分敏感,一听到脸色立即大变。

中国没有取消死刑,像他们这些亡命之徒被抓进去,就是死路一条撄。

他当然还不想死,而他现在右臂上也被开了个洞,疼痛不止,连武器都握不住,别提跟警察火拼了。

“把秦湛蓝母女拖上车。你去逮大的,我来弄这小的。”大蟒不想空手而归,眼镜蛇的行事作风尤为狠辣,事情办不成,也没好下场。

他俯身要把孩子从郎闫东怀里抓出来,郎闫东痛得弓弯了身躯,满头淋漓冷汗,一手捂着灼痛的下身,一只手紧勒着小女孩的腰身不肯松手。

“你特么再不放开?信不信我再废你一脚?”大蟒咬牙切齿恶毒地道。

汤圆在大哭,郎闫东痛得不行,又受了大蟒两拳头,痛到蜷曲的手指也快抓不住汤圆的衣服……

祁砚过来,擒住了湛蓝。

湛蓝不肯走,痛哭出声,向周围群众恳求,“帮帮我们,求你们了……”

可那绑匪如此凶残,这破旧的小区中连个保安都没有,谁都站得远远的不敢上前,有些麻木的人掏出手机把这幕给拍下去。

祁砚吓唬道,“再不走信不信老子把你弄死?”就揪着双腿无力的她,一步步将她拖向那辆黑色面包车。

“你们在干什么?放下二少奶奶!”

来接她们回靳宅的司机小孟正好赶到,推开车门,猛力一吼,冲了上去,小孟也在靳家干了不少年了,平时喜爱武术,身手不差,而那受伤的大蟒自不是他对手,他将落在大蟒手里的汤圆夺了过来。

此时,警鸣声由远及近传来。

祁砚二人登时大震,“糟了,警察来了,快走。”连秦湛蓝都来不及塞进车里,慌张地跳上了驾驶座,大蟒也是跌跌撞撞上了后座。

祁砚也真是慌了,毕竟绑架是重罪,手忙脚乱地倒车时不小心撞了车后的垃圾桶,又瞥了眼后视镜,发现警车已从小区正门开了进来,幸亏这小区还有个后门,来时把路线摸清楚了,他一脚踩下油门,往后门开向驶去。

来了两辆警车,一辆去追了那辆黑色面包车,还有一辆在事发地停下。

听着警笛的声音,湛蓝心稍稍安定。

看向在小孟怀中的女儿,嘴角轻轻扬了扬,总算女儿幸免于难,可再看向快痛得痉。挛的郎闫东,若非男人脆弱的地方受伤,他也不会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气力都没了。

她咬牙,拖着疲乏的脚步艰难地走过去,一下跌跪再他身旁,含泪看向他,他痛得唇白脸青,真教人担忧心疼。

几乎不忍再碰一下他,但湛蓝还是紧握住了他手,给他信心。

“东子,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把你送进医院。”

——

医院。

母亲和郎闫东都被送了进来,母亲只是被祁砚击晕了过去,醒来后无大碍,现在在病房休息,就是郎闫东情况不太妙。

他的右睾。丸被踢破了,现在人还在手术室里抢救。

进去前,医生说伤得很严重,有可能姓功能保不住。

蛋蛋是男人的性腺,失去蛋蛋,等同于不再是男人。

湛蓝心急如焚,郎闫东是因为保护自己和汤圆,才会变成这样,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不知几个小时过去了,湛蓝坐在手术外的椅子上等待着。

一晃眼就到了下午,小孟给她送了盒饭过来。

湛蓝看了看他手里的塑料袋,“小孟,谢谢你,只是现在我不饿。”

“还是吃点吧。我相信郎先生出来也不愿看到你这样子。”

湛蓝想想也是,东子待会从手术室出来,还得她帮忙照看着,她不能累倒了,接过他的饭盒,打开了吃了几口,只是口干舌燥的,这饭又硬,她着实没设么胃口,就简单扒了几下。

“对了,明臻说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联系过二少爷,他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而且警方那边也抓到那几个歹徒了,这事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湛蓝恍恍惚惚地点点头,这案子一定要尽快解决,那几个人只是幕后Boss的手下,曾经追杀过靳明瑧一次,这次却是冲着她们母女来的,要是不将那幕后之人抓到,汤圆很可能还会有危险。

湛蓝又想到什么,问道:“那几个人里是不是有一个是祁砚?”

小孟觉得意外,他到达现场时那几个人都戴着口罩,她怎么会知道一个人是祁砚?

从小孟的震惊神色中,她已得到了答案,果然她猜的不错,其中有个男人就是祁砚,那个男人抓她们是一定是为了闵敏报仇,可最后他又是郎闫东共患难过的兄弟,终究不忍看着大蟒再踢郎闫东一脚,所以才阻挡下来。

祁砚总算还是良心未泯。

这时,手术灯按下,湛蓝急急起身,将盒饭放在椅子上。

扭脸往手术室看去,没一会儿玻璃门打开,护士推着郎闫东从里面出来。

他快步上前,跟主治医生询问情况,“医生,手术怎么样?”

医生将口罩拉下,眉头拧了下,“右边那颗睾。丸是保住了,但伤得太严重,阴囊和输精管受损很严重,只怕以后——”

医生一顿,湛蓝更觉不妙,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以后什么?”

“没有姓能力了。”

“没有姓能力了?”一瞬间湛蓝脸色惨白,兀自轻声念叨了一句。又问道:“就没办法恢复了吗?”

“这个……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你是病人家属吧?病人还年轻,心里恐怕承受不住,等病人醒来好好劝劝,可千万别想不开做傻事。”

湛蓝在原地愣怔了一下。

随着护士的步伐进了病房,湛蓝只觉浑浑噩噩的,在病床旁守着他醒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郎闫东说这个事,更不知该如何劝他?

一个男人姓能力等于他的尊严,更何况郎闫东这样的男人,他曾经一度风流,可现在却失去了姓能力,对他的打击岂是一点?

麻醉过后,郎闫东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

他微微一动,下身就隐隐约约袭来火。辣的疼痛感,男人的眉心蹙得更紧,下身兜着一条毛毯,他抬手欲掀开瞧一瞧。

湛蓝按住他手,“东子——”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犹豫。

“是不是被切了?”

郎闫东嘶哑着喉头问,眉眼间的哀痛是湛蓝未曾见过的,这个男人一向是放荡不羁的,张扬肆意的,何曾这般过?

湛蓝喉间一刺,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不让我看?”

“你下面没穿裤子,我一女人家看不得。”湛蓝思索了一会,才想到这样的说辞。

“别骗我了,我一定是废了。”

男人声音陡得变得哀凉,凝结在眼中的颓丧更甚,湛蓝是说不出的心疼,都是因为她,他才变成这样啊。

对于男人来说,无法勃。起就是奇耻大辱吧,听说他是郎家九代单传,这样一来,只怕后代都要绝了。

郎闫东要是知道自己失去了姓功能,会不会自杀?

就算不会自杀,也如那个医生所说,会造成心理阴影吧。

以前看过类似报道,古代太监心中大多扭曲,还谈及那些无法勃。起的男人很可能会变成变态行凶。

湛蓝不敢再想下去,泪水无声地坠下,紧握着他手,说,“东子,无论以后的路多么难走,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郎闫东眉梢拧得更紧,喉头颤了下,“你这么说,我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

眼睛一红,用力一推开她,掀开盖在下身的毛毯,看到了自己阴。囊用红又肿,下面用一个东西垫高了。

湛蓝自然也看到了,她一为人妇,不是没瞧过那个,只是受过伤的真是没看过的,她先是因惊愕而瞳孔放大,而后应激性得闭上了眼。

“我要找医生,把医生给我叫来!”

床上的男人情绪激动起来,那张俊颜因痛苦而变得扭曲,湛蓝嗓子眼都吊了起来,忍不住上去抱住这个伤心绝望而愤怒发狂的男人的身躯,感受到他的身躯紧紧绷着在发颤,她不由得抱得更紧,低声哭泣道:“东子,你别吓我。你冷静点,会过去的。”

“我都是个废人了,怎么过得去?你知道吗,我今年才31,我还没结婚,我连个孩子都没,我就成了废人了。”

隐忍在男人双眸中的泪再也绷不住而涌出,那再次让湛蓝慌了分寸,她喉头哽住,竟一时失了声。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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