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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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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听打针对病情来得好,当然是要打针了,可她也知道茜茜的心思,心疼地说,“茜茜啊,听乔医生的话,身体要紧啊,打针跟蚊子叮一下,不疼的。”

靳茜拗不过老太太,只好点了点头,看这个乔医生也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了,看起来也像是个经验老道的医生,这样的医生打针应该不会太疼吧。

乔医生边摆弄着手里的针筒和药瓶边说,“那请大家先回避下吧。”

等等,打针也要回避吗?

不就是在手臂上戳一下的吗?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打针是打哪里?”郎闫东随口问了一声。

“当然是屁。股上了。”老太太回了一声,又催促道,“快些出去吧,一会会功夫,先别在这边妨碍乔医生了。”

猛的,郎闫东脚步一顿,打针居然打在腚上?

他身体素质向来好,活了这么多年,大意外是出过几起,甚至连伤风感冒都是屈指可数,素来没碰过针筒的他当然不知道打针是打在屁。股上的。

郎闫东突然回过头看向乔医生,“不用打针了,直接开退烧药!”

要知道,再怎么说现在靳茜也是他名义上的女友,而他女友的腚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窥了去?

靳茜心里一动,递给了郎闫东一个感激的眼神。

是不是因为他害得她生病了缘故,郎闫东内心愧疚,因此就变得越发人模人样了呢?

见得奶奶动了动嘴皮子,他长眉挑了下,看向靳茜说道,“记得茜茜说过她晕针,是不是?”

☆、273。274【结局篇18】我这一树梨花压海棠压得有点吃力啊

见得奶奶动了动嘴皮子,他长眉挑了下,看向靳茜说道,“记得茜茜说过她晕针,是不是?”

要说到睁着眼编瞎话,没人比得过郎闫东,连靳茜这个撒谎精都有些自愧不如了。

靳茜点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我是有点晕针,刚刚没好意思说,再说,我体质好,吃点药身体也能很快好起来。”只要不用打针的话,什么都行撄。

“就是吃药的话,药效来得慢些,你今晚睡得会不太安稳。”乔医生如实地说。

靳茜极有默契地看了眼对面身姿俊朗的男人,脱口而出道,“没事,小狼会照顾我。”

跟郎闫东这样的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也学到了他几分皮毛了,然而,在她心底却深知,郎闫东是不会照顾她的。

他们在他家人面前扮演甜蜜恩爱的恋人,而在人后,他是她高高在上的主子,她则是他卑微低贱的奴仆。

瞧这小两口的恩爱样,谁还好意思多嘴说什么呢?

乔医生开了退烧药和一些消炎药、感冒药给她,让她按时吃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再找他偿。

奶奶则嘱咐了一大堆,晚上睡觉要把窗户关起来,被子要盖好点,还要她明天哪里都不准去,在家里好好休息,最可怕的是竟然威胁起了郎闫东,要是明天还不见她身体好转,就狠狠修理他,弄得靳茜有些哭笑不得。

送走乔医生和长辈们,房间里又只剩下郎茜二人。

看来郎闫东真是个听话的孩子,或者真的是害怕奶奶会收拾他,所以他等奶奶一走,就默默地走到阳台那里,拉上了移动门和窗帘。

郎闫东回头时,正撞见靳茜注视着他的目光,他微微眯了眯眸,眸光募得变得幽深至黑,让靳茜有些害怕地躲开,她低下头,楞了楞,又掀开了被子,要下床去。

“你干什么去?”

他突然地问道,让她弯腰穿鞋的动作迟疑了下,而后又继续把脚伸进拖鞋里去。

她温柔的嗓音有些发干,“哦,我去烧水。”说着便站起来走向电视柜那里。

他也走过去,瞥到她嘴角微微干裂发白,不觉敛了敛眉,截在她前面先握住了电热水壶的手把,凑巧她也伸出手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在他的手背上,手指轻轻一抖,飞快缩开。

他捏握在电热水壶手柄上的手不可擦觉地微微一紧,明明她的手指那么凉,可是她那么无意的一碰,那个位置就烫了起来,像是跳起了一株要愈烧愈烈的火苗,又像是要绽出一朵开到荼蘼的花。

郎闫东抬起眸,对上靳茜慌乱局促的眼神,她不觉低下眉目,“我……”

不等她说完,他再一次截断她的话,不冷不淡地说,“躺床上去,我去烧水。”

良久,她只呆呆地楞在原地,只是觉得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他会为她去烧水?

“还不快去床上躺着?是要我抱你么?”

他的语气多了一丝烦躁,莫名的烦躁,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哦。”

靳茜可不想再被她抱第四次,赶紧到床上乖乖躺着去。

听着从卫生间里传来的放水声,让郎大祖宗去给她放水、烧水,靳茜一时间觉得真是不适应。

她只好先找点事情做,从抽屉里找出遥控器,打开电视机,他已放好水,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则故意不去看他,而他的身影从电视机面前一晃过去,心就开始微微凌乱不安,不断着按着遥控器换着台。

“你到底要看哪个台?”郎闫东突然发问,看着电视机一暗一亮,晃得他眼睛酸。

“啊?那就这个吧靳茜不得不停下来,是琼瑶翻拍的新剧《花非花雾非雾》,这个她爱看,可男女主还没说几句话,就拥抱着开始一场天晕地眩的浪漫深吻。

不知道郎闫东这种人看不看这种偶像剧,靳茜用好奇的目光去打量他,瞥到他喉结咕噜地动了一下,她拿着遥控器的手紧了一下,他那摸样好像是……好像是饿了很久的样子呢?

“你就不能不看这种没营养的电视剧吗?”

听着他有些发愁抑郁的声音,就知道他是不爱看这种东西的,她很自觉地换台,是一部叫不出名字的美国星际大片,这种打打杀杀的热血场面,她是最反感的,本想换台,目光又不觉地看向郎闫东,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屏幕上,津津有味的样子。

其实他跟大多数正常男人一样,都喜欢看这种男人所热爱的东西嘛。

她掀了掀小嘴,小声地问,“这个有营养吗?”

他薄冷的目光冷不防地扫过躺在床上的靳茜,让她乖乖闭口,他要看就看呗,其实除了不爱看之外,她也没太大意见,就是里面的机枪、火箭扫炸的声音过大了些,还是把声音调小点吧。

谁知按错了键,调到了下一个频道,额……这个……一对赤条条的男女正上演着哼哼啊啊的激烈的爱情动作片。

看着屏幕上***的镜头,靳茜一下子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按了开关键,果断把电视给关掉。

“还是不看了吧,也没什么好看的台。”

她懒懒地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眸光却忍不住看了一眼郎闫东,他面色薄红,眉目间有淡淡的隐忍,而他盯着她的眸光却亮亮的,那就像……就像是她看到锡鑫记新出炉的小汤包时眸子顿时就亮了。

果真他是饿了呢,她的肚子也很饿,他们两个人一整晚都没吃过东西。

看到电热水壶亮着的指示灯跳暗了,而她被他一直紧盯着的目光看得甚是别扭,她提醒他道,“水开了。”

他这才将那要饿昏过去的眼神从她身上挪开,提起电热水壶走过来,走到她面前,唇边抿着淡淡的笑,说了一句,“刚才那么有营养的电影干嘛关了?”

额……靳茜的眸子吃惊地睁了一睁,想不到这种近乎调晴的话也会从郎闫东这种人的嘴里说出来,更想不到的是原来在郎闫东眼里,嘿咻片才算得上有营养?

郎闫东,你有点品味,有点矜持,行不?

靳茜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他一番,垂下羞红的脸,扯开话题,“我得吃药了。”

说着,她翻出刚刚乔医生开的药沉睡在地底下的女人。

郎闫东看着她娇羞的表情,眼角扯开一抹笑意,倒了杯水给她,又默默转身出去了。

听到门被轻轻带上的声音,有一种莫名地不痛不痒的落寞划过她的心间。

这么晚了,他出去做什么?

她又摇了摇脑袋,她这是烧糊涂了吧,他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得到她来管,她管得也太过了。

身体过于疲倦,也懒得去洗澡,直接关了灯睡觉。

可能是闹腾了一晚上,也可能是还不适应这陌生的环境,明明头疼得厉害,也疲惫极了,可是她偏偏却睡不着。

没一会儿,门被打开,她心里一喜,翻了个身,望向门口,他回来了吗?

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股熟悉而亲切的香味扑鼻而来,那是牛肉饺子的味道。

一闻到食物的香味,身体里就像装了马达一下子有了动力一样,她腾得一座而起,打开床头灯。

在不明不暗的舒适光线中,看着伟岸英俊的他,手里端了一大碗饺子,一步一步走过来,四周微暗,只有他周身像是打了一圈摄人的光晕,那般灼灼明彩,又带着溺死人的温柔。

“吃吧,这是能在最短时间内能烧好的食物。”

他把手里的碗递过去,低低的嗓音里也有着说不出的柔情。

她迟迟不动,怔怔凝望着郎闫东,刚煮出的饺子滚烫的,冒着一阵阵香喷喷的热气,熏过靳茜的眼,让她盈盈的眼眶里缓缓氤氲出水雾。

她嗅了嗅酸酸的鼻子,伸出手去接过那厚重暖和的碗,一下子就温暖了她冰凉的手心。

她低着头,不过是一碗简简单单的清汤水饺上多了一个荷包蛋,她竟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是不是人一旦生了病,就变得特别脆弱?

“不爱吃么?不爱吃就倒了罢。”

见她木讷的神情,他冷冷地说。

“不,不是。你煮饺子给我吃,我有点不习惯。”

她还以为他走了,却没想到他是真没想到他是去给她弄吃的,像他这样一个高到云端里如帝王一般的男人会煮饺子给她吃,她简直连想也不敢想,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多多少少感动吧?

郎闫东微微扬起眼角,笑容温雅中噙着零星痞气,“如果你能听话点,我还会煮其他东西给你吃。”

她注视着他的黑眸,这样的他平易近人,真真切切,迷人而有风度,他们离的那么近,好像他们的距离不再是天地之距,近得不过隔了一只碗。

她不觉笑了笑,她向来是个大度的人,将今晚所有的不愉快统统抛到最后,再细想想,其实他大可以不回头来接她一起回去的,可最后还是没把她一个人丢在海边。

他这个人其实也没那么很绝,他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靳茜呼啦呼啦地大口吞着饺子,饺子皮滑嫩劲道,芹菜牛肉的馅儿味道鲜美,不像是买的速食饺子,想是周妈包的,他这人还蛮讲究,汤滴了几滴麻油,格外的香,她发誓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要知道她从来都没有饿过那么久。

吃着吃着,她突然抬头看向他,一边噘着嘴里的面一边问,“对了,你吃了没?”

他微微顿了一顿,显然是没想到她会问及他吃过没,他淡淡地说,“我不吃这个。”

“你就不饿吗?干嘛那么约束自己,身体是自己的啊,多少也吃点呗,要不然饿得胃都会疼,睡觉也睡不好。”

听着靳茜滔滔不绝的话,郎闫东的眉一点一点敛起来,他究竟弄了一个多么唠叨的女人回来?

她又好心地将碗推过去,央着说,“来,吃一些吧。”

瞥见碗里被胡乱咬了半口的饺子,还有像被饿狗啃过后只剩下一小半的荷包蛋,外加她无数口水,她居然好意思让他吃她吃过的残羹剩饭?

他只轻描淡写地说,“不用。”

她看着他,微黄细腻的灯光挑染上他凌厉的眉峰,将他的眉形勾勒的极其好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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