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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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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才不至于胡思乱想。

这时,湛蓝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声音有些熟悉,听得对方说,“喂,秦小姐你好,我是沈嫣然。你的新号码是徐航给我的。”

沈嫣然,夜诱的那个领班。

记得三年前,沈嫣然帮过她。

想到三年前那次她给她惹得祸,她就有点不好意,她一直想跟她说抱歉,但后来被关到监狱里头了,也一直没机会说。

她说道,“沈姐,三年前的事真是抱歉,给你添麻烦了,郎闫东没有找你麻烦吧?”

沈嫣然笑了笑,说道,“哪里啊?我还要谢谢你啊。你不知道就是因为那件事,郎爷没有刁难我,还在我们老板那边提携了我,我现在是暗欲的主管了。

现在你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我想你需要一份新工作。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我们暗欲当陪唱。我们老板说了,只要你来,你就是我们的正式员工,我们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害,工作时间是晚上6点到10点,每周单休,月薪水两万,做得好还有奖金。”

“郎闫东安排的?”

沈嫣然知道湛蓝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没有否认,“是郎爷安排的。郎爷在我面前都说了不会动你,又何况经历了上一次,我想他是没有恶意的,要不然以他的能力,要真的想对你怎么样,何必一定要在暗欲呢?”

的确,以郎闫东的权利背景,要想让她出事,哪里都可以。

不得不说沈嫣然提出的条件很吸引人,像她这样坐过牢的哪里去找这么一份好工作呢,湛蓝没有立刻回绝,只是说,“那我考虑一下。”

“好,你要是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沈嫣然挂完电话,看向面前的男人,“郎爷,您确定秦小姐一定会来吗?”

“自然是确定的,秦湛蓝是个懂得权衡利弊的聪明人。”

郎闫东挑了下修长的眉,抿了口纯正的布根地,香醇度不输于拉菲。

——

这天晚上,湛蓝再次踏进了暗欲。

并不是冒险,比起郎闫东来说,她更相信沈嫣然,要是她出事,沈嫣然会像上一次那样不顾一切地救她。

以前她落魄,至少不是一个坐过牢的女人,还可以去当绘画班的家教或者去酒吧唱歌挣一份微薄的收入,可现在呢,女囚犯这三个字真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除了暗欲这样不计较身份出生的地方,她想不会有人肯录用她。

她需要一份工作,没有钱,怎么把她儿子移入岚城最佳风水宝地长安墓园,她的儿子生前没跟她这个母亲享过福,至少死后得住上舒舒服服的地方,没有钱,怎么去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为自己翻了三年前的那桩案子。

迪圣特西餐厅那晚,郎闫东碰到了她的身体,应该不可能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了。

这次安排,也许别有目的。

沈嫣然很高兴见到湛蓝能来,三年未见,她比以前多了几分女人味,看起来可谓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她觉得湛蓝就是她的幸运神,因为湛蓝,她一下子从小小的领班升为主管,她认真地感谢湛蓝一番,安排她去工作,仍旧是一号包厢,没猜错的话,郎闫东会在那。

果真,一开门,里面却是黑暗一片,楞了一下,不敢上前,正要回头问身后的领路小姐怎么回事?

猛地,身体被领路的小姐从后面一推,一个踉跄,跌了进去,只觉危险,慌乱之际,想要逃离,看着那领路的小姐恶意一笑,门就被她飞快关上。

心里暗道糟了,郎闫东居然又设了个圈套拉她下水,或许沈嫣然也被他收买了。

真不该来这个鬼地方,可是悔也晚矣。

她疾步走到门那里,胡乱摸到门把,想要拧开,用力地拧动,可是怎么拧也拧不开,门在外面被锁了起来。

这样的黑暗要让她窒息,冷冰冰的,狭小的要让她窒息,就像曾经的那个监狱,她像是又被关了进去,任凭她再怎么哭喊都没人来放她出去。

湛蓝心里无助到极点,可依旧强自镇定,靠着身后冰凉坚硬的门板,看向这一片无尽头的黑暗,声音里流露出颤抖,“郎闫东,你又想搞什么鬼?你给我出来!”

半晌,没有人理会她,周围得黑暗不能让她看见任何东西,也没有一点声音,更加让她恐慌,她的手颤颤抖抖地摸向自己口袋,想要打电话求救,手机荧屏光线一亮,面前黑影一闪过,她吓得失声“啊”的叫了一声,耳边脚步声飞快而过,手上的手机就教那人夺了去。

忽的,湛蓝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息逼近,她浑身绷直,手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固定在门与手臂的中间,有男人微微粗重炽热的气息喷打她脸上,甚至带着那股熟悉的薄荷味,一想起上次差点被他强了,她的双腿忍不住发软,她咬了咬牙说,“我知道是你,郎闫东,你究竟想做什么?”

“秦湛蓝你胆子可真小,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罢了。”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起,带着一丝暧昧和恶趣味。

惊喜,你妹的,老子只有惊吓!

正在湛蓝措手不及要去推开他之时,听得“啪”的一声开关按键的声音,屋子里顿时霓虹通亮。

天花板被几盏特殊的灯照着,散开成一道华丽静谧的星空,璀璨的繁星点点,美得炫目。

除了中间空出的餐桌,周围都摆满了玫瑰花,数不尽的玫瑰花,开得火红而鲜艳。

男人打了个响指,悠扬的音乐响起,是角落里有人拉起了小提琴。

她心神一晃,这是何等的浪漫的柔情的烛光晚餐,她看向这个矜贵的男人,这似乎不是他的作风,她蹙了蹙眉,“你这又是什么名堂?”

他眯起狭长的眼,一双撩人的狐狸眼紧紧打量着她,他雅痞冷哼了一声,“秦湛蓝,你眼睛没毛病?看不出这是浪漫的前奏?”

浪漫的前奏?

浪漫的前奏是为了什么?一定是为了激情的后调吧?

男人啊都这样,为了把女人骗上床,耍尽花招,这一旦上过之后就会变得索然无味了。

湛蓝眼角划过讥笑,问他,“这浪漫过后呢?是不是就是滚床单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滚床单还能做什么?谈情说爱太不实际也太累人,不是?”

的确是的,他们都已经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了,谈情说爱太矫情。

“我以为郎爷上次碰到我后会知难而退?”

“呵?我的字典里还没有知难而退四个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个乘风破浪激流勇进的有为青年。”

☆、194。194靳明臻你算那颗葱,我的事要你管?(一)

“我以为郎爷上次碰到我后会知难而退?”

“呵?我的字典里还没有知难而退四个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个乘风破浪激流勇进的有为青年。”

他的大手往前一探,就把她捞入了怀里,邪恶银浪的目光狠狠攫住了她领口下方,舔了舔干燥的唇,那样子好像是要动嘴吃了它。

湛蓝看出了他的心思,一双秀致的眉紧紧蹙起,“郎爷,你怎么有食欲下口的?”

的确,他是摸过那里的,坑坑洼洼的,毛毛刺刺的,硌手硌得厉害,这样的不堪,不知吃起来是什么滋味偿?

“恩,爷还就重口味了。”他意兴阑珊地挑了挑长眉,“其实爷是个特别温柔的男人,不喜欢对女人动粗。所以呢你最好听话一点,我还可以跟你分享一个秘密,是关于闵敏的。”

关于闵敏的秘密,她还的确有点兴趣撄。

“巧了,郎爷你是个温柔的男人,我也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湛蓝也是柔情似水的笑笑,主动地勾住男人的颈部,环顾一圈这里,除了一张摆着蜡烛和红酒白酒的椭圆形餐桌,到处都是火红的玫瑰花,又抬头朝角落那边看看那几个拉小提琴的,“只是,我没有暴露癖。叫那几个拉二胡的先走吧。”

郎闫东打了个响指,指了指门口,演奏家们心领神会地微笑点头,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湛蓝又是笑了笑,手从他的颈项缓缓移至他的胸前,拉着他的领带,将他带到了餐桌前,她瞄了瞄这顿丰盛的烛光晚餐,心里低叹一声,真是可惜了。

女人突如其来的主动让男人真是有点措手不及,男人一颗心都被这个女人给吊了起来,急不可耐地想扑上去,但湛蓝却拉着他的领带让他坐到了椅子前,而她自己脚尖一点,就坐上了餐桌,蹬了脚上雪地靴,穿着厚袜子的脚丫踩在他大腿根部,然后一点点往正中央移动。

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郎闫东感觉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这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女人,很快就会屈服在他的裤裆下。

她俯身,一手拉着他的领带,一手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郎爷,你看我都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了,不如,你先告诉我,闵敏的秘密是什么?”

郎闫东想她一个女人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上次有靳明臻救她,这次不可能有谁能救她,秦湛蓝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男人无比自信地勾了勾薄唇,“我是挺想告诉你的,不过,我觉得我的嘴唇有点干裂,需要擦一点你唇上的润唇膏,记住多擦一点,擦得均匀点。”

还真是个不好应付的男人,湛蓝心中抱怨,但还是一抿唇,就把嘴凑上去,印在了他唇上。

她的唇又香又软,仿佛一通电流从他周身流过,把他电得神魂颠倒,鬼迷心窍,他闭了闭眼,享受着她软绵的唇,一张口,便囫囵吞枣似得把她两片粉嫩的唇含在了口腔里。

一边吮,一边说,“闵敏那两腿又能走了。”

“真的?”

“当然,亲眼所见。”

湛蓝眉头一拧,不是说她的双腿被重物压伤,伤及了神经,会瘫痪一辈子的么?怎么又能走了?是治愈了,还是从未受过伤呢?一个害死她儿子的女人,怎么就得不到报应呢?

湛蓝正想得入神之际,她衬衫一颗纽扣已被那双灵活的咸猪手解开,匈前骤然一凉,她惊慌地缩涩了一下,刚欲躲开,他手又一用力,衬衫纽扣在暴力对待下悉数崩落,里面的文匈也被他火急火燎地推了上去。

他一直想要瞧清楚她那些坑坑洼洼的疤痕究竟是怎样造成的?

然而,这一瞧,却让动作粗劣,膨胀的郎闫东登时泄了火。

“怎么会这样?”

男人喃喃自语,目光纠错地抬头看向湛蓝的脸,只瞧见了她一张惨白的脸上,唯独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分外鲜明,鲜明得可以刺痛他的眸。

男人的手募得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即便闭上眼,他也没办法把刚刚看到的一幕从脑海里抹去,那哪里是年轻女人的?

她的左房上爬满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有旧的深疤,有新的浅粉疤痕,口子或长或短,最可怕的除了长条形状的疤,还有一个个褐色小圆疤,他一瞧就知道,这是有人用香烟烫上去所造成的。

他小时候曾不小心被开水烫到过,小拇指上起了很大一个泡,疼了很多天才消下去,而她一个女人,怎么忍受得住这样非人的残酷的折磨?

她到底在监狱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突然的,他心眼一痛,很想伸手抱一抱她,单纯地,没有思疑地想好好抱一抱她。

于是,肢体的反应总比思维来得快,他的臂膀已经不由自主地缓缓朝她伸出去。

与此同时,一根点燃的蜡烛就被丢了过来,不偏不倚丢在了他的裤裆上,这个女人真真教他防不胜防,打他个措手不及。

他慌乱地跳起来,想扑灭那火,不曾想,那个女人又够到一瓶打开的五粮液直接泼了过来,还笑嘻嘻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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