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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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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里,秦湛蓝有些看不清这个男人过分风流的脸孔,但他冷霸的纯正京腔一点点钻入她耳孔,“秦小姐啊,你吃了它,兴许我一个高兴,就能把你捧得大红大紫。还有啊,我听说你那个叫做冯冉冉的朋友也失业了,我的杂志社也很欢迎她那种‘人才’加入,到时候可以多挖一点富豪明显的隐私啊。”

这逼人的损招,秦湛蓝以为只有靳明臻才能将这招发扬光大,没想到还有一个郎闫东能跟他平分秋色。

听郎闫东这口气,看来真是郎闫东做的。

冉冉挖掘出的那些消息也可能是真的。譬如,郎闫东真的是星光娱乐的神秘老板,也是郎闫东把冯冉冉所在那家杂志社给收购了。他是因为冉冉挖掘了他的隐私,才把冉冉给开除了吧,而把她雪藏则是因为她没答应做他的女人偿。

这还真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心眼比针眼还小的男人!

不过机会摆在这里,她总要拼一拼的,实在拼不了,再跑路也来得及。

湛蓝挺了挺胸脯给自己打气,大有雄赳赳气昂昂横跨鸭绿江的气势,然而,这一微小举动落入秃顶吴的眼里,让他哈喇子又差点流出来,湛蓝笑靥如花道:“郎爷,没问题。如果我吃了,那郎爷你一定要说到做到。”

男人一勾姓感的唇,“秦小姐你答应的这么爽快,看来的确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不如我把难度升级下,如果秦小姐你能给我们演绎下你吹潇的技巧,我想我还是能考虑的。撄”

吹……吹……你大爷的潇啊?

湛蓝心中在咆哮,这人分明比传闻中的还要色晴变。态啊。

啧啧……亏郎闫东能想得出来。

顾名思义,就是让秦湛蓝给躺在这里的这个男模吹。

这可是极其色晴的场面,堂堂靳二少的前妻给男模打口技。

哪怕连不苟言笑的祁砚也笑得合不拢嘴,这东子的脑袋瓜里是塞了100G的日本爱情动作片吧?

秃顶吴一听,立马用嫉妒的眼光看向男模,恼恨为什么躺在那里的不是自己?

“如果,你肯求我,我也能考虑下请你吃些正常的食物。”郎闫东很喜欢女人求他,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块感。

“哦,原来郎爷也知道这是不正常的食物啊。”

湛蓝笑嘻嘻说着环顾了周围那一圈男男女女,只有非正常的人才吃这些不正常的食物呢。

湛蓝觉得吧,吃个甜甜圈已经是对自己的极限挑战了,还要连吃带吹?哪怕连靳明臻的她都下不去嘴,别人的更别说了,打死她也不愿意干。

还有,她可以没脸没皮笑颜迎人地“伺候”这位上帝,但并不代表她会求上帝,那是她仅剩的一丁点可怜的自尊,她绝不容许任何来践踏。

“郎爷我觉得你的精神也不太正常,已经达到变。态的程度。你也认识我前夫的吧,他应该认识很多出名的精神科或者神经科医生,你可以让他给你介绍几个好的。”

郎闫东不以为然地薄唇一掀,眸光却厉了一分,“秦小姐,你真是无知,这压根不是精神或者神经的毛病。这是节操的盛放,情感的释放,人格的升华。你到底懂不懂?”

在他这么说完之后,湛蓝不怕死地给他鼓了鼓掌,眉眼弯弯地夸他:“郎爷,我听说,道行有深浅,逼。格有高低。您这逼。格真是太高啦,小女子实在佩服的五体投地。像我这种低逼格的人压根不配跟您这种大神说话,所以,恕我不能相陪了。”

并不是湛蓝不想挣钱,只是她一味的忍气吞声,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做一些可耻的事。

这钱实在太难挣了,她挺到现在真的挺不住了,否则也不会打退堂鼓,还是出去跟沈姐好好道个歉吧。

“这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郎闫东见湛蓝想跑路,一个眼色过去,其中两个男人立马会意,立马就把湛蓝给押住。

“你到底想怎样?”湛蓝脸上的笑意也绷不住,变成了仇视和愤怒。

“吹了再走呗!”

郎闫东一句话,那两个人就把湛蓝强行带到那个躺在那里的男模身旁。

湛蓝看着这个果男,抿了抿唇,男模也忍不住多看了湛蓝几眼,这位秦小姐看起来很年轻,含苞待放的娇嫩,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隐隐可见匈围十分傲人,什么童颜巨汝的苍老师在这位秦小姐面前丝毫没有杀伤力。

也因为在人群中多盯了湛蓝匈前几眼,男模一发不可收拾,只听得迷你版的甜甜圈“啪啦”一声,被什么给硬生生撑断了。

湛蓝暗自庆幸,不用去吃那个甜甜圈了。

“你瞧瞧你这死样,看几眼女人的匈也能银成这样,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

男人字正腔圆的音色饱含了出自皇城的优越感,湛蓝见得郎闫东弹了下雪茄,烟灰飘落下,砸到男模的眼睛里,看着男模痛苦地眨眼睛,郎闫东的唇角才勾起一点弧度。

男模不敢动也不敢叫,大家都知道郎爷是出了名的爱玩,残暴,这眼睛里弄了点烟灰事小,把这位爷给惹毛了,烧红了的雪茄头也会直接戳进你眼珠子里去也是可能的。

见识过靳明臻的残忍,这男人有过之无不及。

“秦小姐,甜甜圈都被你弄断了。你就将就着直接吹吧。”

说完,郎闫东找了张皮沙发斜斜地坐下,那两个美女一前一后跟过去,一个给他捏肩,一个给他捶腿,活脱脱的帝王命。

什么叫被她弄断了的?明明就是被那个男模弄断的,郎闫东你眼瞎呢?

湛蓝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闭了闭眼,不敢去看那个果男。

“来,给秦小姐一点掌声,她需要鼓励鼓励。”

郎闫东又发话了,一阵掌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

秃顶吴还在一边兴奋地呐喊助威,“秦小姐,加油,秦小姐,加油……”

湛蓝真的不喜欢爆粗,她是个文雅的女人,但现在真想对秃顶吴骂一句,加你妹的油啊。

“如果我拒绝呢。”

湛蓝挺直了脊背,眸色清冷,倔强不屈地看向郎闫东。

“看来秦小姐你喜欢粗暴一点的方式了?你知道的我是个文弱的生意人不是军人,不喜欢粗暴,但如果你喜欢这样的方式呢,我也是很乐意满足你的。”

这真是一个帝都出来的斯文败类啊,郎闫东,你早晚一天要遭天打雷劈的。

暗淡的光线下,湛蓝捏了捏粉拳,看向那个男模,他因为眼睛被烟灰刺痛后,变成了个缩头乌龟。

她恨恨咬了咬牙,“行,那你让他们先放开我。”

郎闫东又是一记眼色,那两个抓着她的男人松开了手,他盯着秦湛蓝,嗤笑一声,“秦小姐你努力一点,他社了就成儿。”

然,在那两个人松开她之际,她便撒腿就跑了出去,那两个男人也动作灵敏,比她先一步抵达了包厢门口,后面郎闫东他们也很快出了来,给她来个前后包抄。

前路不通,后路被堵,湛蓝僵硬地站在中间,孤立无援。

眼睛往桌前一扫而过,众人只听得“嗙”的一声,清晰得惊人,那是酒瓶子摔碎的声响。

只不过眨眼之际,郎闫东便看到站在他面前这个刚才还与他言笑晏晏的女人,就变成了一副玉石俱焚的姿态。

攸得,他眸子收得铁紧,而她一只手持着残破的酒瓶,破碎锋利的口子对准了自己颈上大动脉,好像一不小心,扎进去,就会血溅当场。

想到可能有一股滚烫腥臭的血液溅到他脸上,郎闫东手掌狠狠拧了一下。

这个女人当真狡猾,故意说自己主动去吃,只为逃跑,现在还跟他来这一招,拿她自己的性命来作为要挟。

是在哪部电影里看过,在武器排行榜上,折凳第一,酒瓶第二,手边没有折凳,现在她真的只能用酒瓶当武器自保了。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这招用得那是一个顺手。

有几个陪场子的女人吓得尖叫出声,纷纷往身边的男人怀里钻,男人们则都皱着眉,只是出来玩玩的,可不想闹出什么人命来。

门外那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是一直在外面恭候着的,这时也听见包厢里这么大的动静,吓得心眼一跳,刚才还好好的呀,里面传来了歌声,还时不时地传出笑声,怎么一转眼,里面就好像在打架斗殴了?

☆、176。176本爷还真从来没试过用强的滋味,今个儿,我就为你破一次

女孩慌乱极了,这么大动静,该不是刚刚进去的那位秦小姐出事了吧,然而这又是贵宾包厢,又不敢贸贸然开门进去,只敢贴着门偷。听。

“秦湛蓝,你要干什么?撄”

湛蓝轻轻颤抖着,清冽的眸子染上淡淡薄红,紧盯着郎闫东,连她的声带都在发颤。

她不是不害怕,但为了腹中孩子,她不得不更勇敢。

“郎闫东,我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毁我歌唱生涯可以,那是你的公司,你有这个权利。我到这里不过就是想找份工作而已,可是,你为何要跟他们那些人一样,非得把我往绝路上逼呢?”

闵敏逼她离开靳明臻,靳明臻逼她离婚逼她堕胎,为什么碰到一个陌生人,也要逼着她做无耻的事?

湛蓝也想按着这些大爷的要求,他们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没想到他要如此羞辱她?

她可以赔笑陪唱,但这个男人的要求实在欺人太甚!

包厢里的气氛冷凝成冰,大家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郎爷这脾气,向来说一不二的,又不敢劝郎爷收手,万一……万一这个女人真死在了他们面前,可真是头疼的事偿。

郎闫东努了下唇角,他们那些人?都有谁?他从没想过要把她往死路上逼,他要的只是她的屈服。

看着她的手背上浅青色静脉迸出,酒瓶里面的红酒沿着她皓白的手腕流下来,宛如要流成一条血河。

他一个从皇城里跑出来摸爬滚打的纨绔子弟,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也曾有几个女人爱他爱到死去活来,要闹死脑活的,后来不都没死成么?女人向来都是这么爱大题小做,他就不信,她当真连命都不要了。

他的眉不着痕迹地扯了下,随即又没正经地样子耸耸肩说,“你不就是不想吹么?不吹就不吹呗,你犯得着闹自杀么?你闹自杀就闹自杀呗,还要浪费我的红酒?”

他倒是丝毫没有怜惜湛蓝,只是失落地望了望地上一滩红色液体,摇了摇头,十分可惜的样子。

湛蓝微微晃神地听着他这些话,这人好像就没把她架在脖子上的酒瓶子当回事,这个男人是冷血的还是太过镇定?

果然是不好对付的主!

也许他知道她压根就不敢伤害自己,因为她肚子里有个正在生根发芽的小种子,她哪能这么残忍的伤害自己,伤害自己就是伤害她的小宝贝呀。

湛蓝嘴巴动了下,想说,郎闫东,你放我走,这陪唱我不干了。

谁知对面的男人眼皮一抬,冷而张狂地望着她,一字一句道,“秦湛蓝,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难道我郎闫东还真非得上你不可么?给我滚出去,立刻!”

听得他这么说,湛蓝才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她这样刚烈顽固的个性,总算让眼前这个男人厌烦头顶了。

工作还可以再找的,小命可就只有一条。

手一松,扔掉了手上那个残破的酒瓶子,转身就要往门口走,谁料身后一阵冷风擦过,一只手飞快擒住了她细瘦的肩胛骨,她震惊地回头,撞上男人一张带着狠厉的小麦色的脸孔,“秦湛蓝,你还真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我给过你机会,你自己犯贱不要!还敢威胁我,你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郎爷是被吓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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