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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总有奸臣想害我(科举)-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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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二人无非是顺应帝心,表面上结伴走了这一趟。
  “我猜的。”崔洛回道,这时又望了一眼东华门上方的石雕大字,已经隐约被雪覆盖住了。
  一会就要见到那些人了。。。。。。比前两世都要早。
  作者有话要说:  萧翼:谁要吃鸡胸?油焖,煎炸,清炖,糖醋。。。。。。。应有尽有!崔洛,不要跟继兄客气!
  崔洛:。。。。。。。
  PS:关于秦玉和缙王的故事,后面会详述。


第30章 回眸
  酒馈设在京城有名的状元楼内。
  每逢春闱; 状元楼必定是宾客盈门,座无虚席; 住在此处的人都是举人老爷; 亦或是金殿唱名的进士,大多数皆是非富即贵的文曲星下凡。
  潜移默化之下; 入住状元楼也成了一种士子们的荣耀。
  三殿下和太子诸人都换了常服; 礼部参筵的几位官员也同样褪去了官袍,其中就有缙王和王宗耀的祖父在内。
  这场酒馈算是私筵了。
  崔洛四人的位置靠后。缙王; 朱明礼,朱明辰同席而坐。其余官员分坐两列。
  朱明辰虽为储君; 在明面上却尊了朱明礼一声‘三哥’。而对缙王更是以‘皇叔’相称。
  雅间可容纳数十人; 靠墙的长案上摆着双耳三足瑞兽白玉卧炉; 因为天气极寒的缘故,腾起的紫檀香尤为醒目缭绕,内室徒增了一份安逸; 少了拘谨。
  热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有专门煮酒的小炉; 杯盏一律是汝窑小花瓷。
  裴子信有种置身于无限奢靡之中的错觉,要知道,仅此一件杯盏就能让他一家子过上几个月的日子了。
  缙王; 朱明辰与朱明礼没有动筷,旁人也只有看着的份。
  今日晋江书院拔得头筹,顾长梅觉得自己也是功不可没,毕竟是他与许墨对抗; 他的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晋江书院赢了,他也与有荣焉,他压低了声音,凑到崔洛耳边,道:“崔洛,眼看就要过年了,要不咱们跟夫子说说,提前休学算了。而且秦先生此番见过缙王,没有半个月,她不会走出寝房。”
  崔洛诧异,像秦玉那样的奇女子,会因为见了旧情人而伤怀到下不了榻?
  她眼神古怪的看着顾长梅。
  顾长梅这一点太体贴人了,知道崔洛好奇,他又小声道:“秦先生已经不止头一次见缙王了,每次回书院,都能消沉半月,所有人都知道。”
  崔洛有意看了一眼缙王的方向,亮耀的火光之下,他周身皆是贵族气派,卓尔不群,神情极为雅淡,有宠辱不惊之态,若不关注他的腿伤,缙王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人。
  而且,听闻是他拿着手里兵权换了秦玉一条命不是么?
  可惜了。。。。。崔洛心头又涌上了这个念头。
  这时,王宗耀插了话:“崔洛来年二月就要参加县试了吧?可有把握?”
  整个晋江书院,只有崔洛一人不曾考过县试,而且她又是从桃花村出来的,不免让王宗耀担心。
  崔洛莞尔:“我倒是无妨,记得子信开春是要考院试的,这之后就是正经秀才了,也算是咱们这一批同窗里面的头一份荣耀。”
  几人纷纷看向裴子信,见他紧绷着脸,双眸盯着自己面前的竹筷,稳坐如山,笔挺肖直,皆是唇角抽了抽。
  光是看着他,几人也跟着紧张了。
  顾长梅提醒了他一句:“子信,你这又是作何?适才王大人说了,此番不过是寻常酒馈,你不必太在意。”
  王宗耀肯定不用说了,他的祖父就是这场筵席的操持者,而且他私底下与朱明礼等人也有私交,更是用不着太过警惕。
  裴子信绷着脸没有说话,许是近日天际很少放晴,他的肤色竟白了一些,也俊朗了一些。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在四人桌案前站立。随即而来的,还有一股子淡到不太明显的幽香。
  尧羽一身赤红窄袖胡服,马尾高高扎起,上面同样绑着大红丝带,缠枝花的刻丝腰封,衬得她身姿纤秾合度。整个人英气俊帅。
  她行走无声无息,定定的站在那里,俯视着正端坐着的几人。
  除却崔洛和裴子信之外,顾长梅和王宗耀好歹也是世家子弟,尧羽却没那个得罪高门子弟的意识,清淡的脸,冷冷道:“你们是谁拿了我的伞?”她一开口就是质问。
  四人闻言,同时一僵。
  崔洛却在一息之后反应了过来。
  她之前还觉得古怪,顾长青怎会用女儿家的伞?!
  应该是尧羽的吧?
  崔洛伸手从身后取了油纸小伞,笑道:“姑娘,你说的可是这把伞?”
  尧羽比崔洛年长两岁,但她无论今后如何长,心智却只能停留在这个时候。
  尧羽认出了自己的伞,随后就夺了回去。
  顾长梅,王宗耀和裴子信无比诧异的看着崔洛,朱明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小羽,不得无礼!”
  尧羽是朱明礼的贴身女侍卫,这件事很多人都是知道的,而且朱明礼对待她极为关照,不亚于心腹了。
  尧羽长而密的睫毛似藐视一般扫过四人,一声不吭,握着伞就往朱明礼的位子走过去。
  待她走远,顾长梅一掌搭在崔洛肩头,凑的更近了,压低了声音:“崔洛,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有眼光的。你知不知道刚才那姑娘是谁?她可是三殿下最为宠信的手下,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她。就连顾贵妃对那姑娘也是百般疼宠,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不过,以你如今的身份,怕只能是肖想了。”
  王宗耀憋着笑,道:“咱们崔洛好端端的男儿,何苦想不开去招惹那样的冰块人儿。”
  尧羽从来不会对人笑,崔洛知道她不是个恶人,她只是不懂如何笑而已。
  对顾长梅和王宗耀的调侃,她无言以对。
  崔洛往席面上首看了过去,她不是在追寻尧羽,亦或是朱明礼,而是顾长青。
  这家伙,是在坑她呀!
  而此时,顾长青却是眉眼低垂,一派渊渟岳峙的样子,如远山清雅,对她的窘境不闻不问。
  这阵子顾长青在崔洛心底的好感顿时飞灰湮灭,然,下一刻,她又看见了不得了的事情。
  只见尧羽行至朱明礼身侧后,并没有驻足,而是径直走到顾长青跟前,当着所有人的面,问他:“我的伞,你为什么给旁人?”
  崔洛:“。。。。。。。。。”她前两世到底忽略了什么?还是这一辈子又发生了不一样的事了。
  尧羽心智虽长不大,但她也是个花信年华的姑娘了,若对顾长青存了心思,也很正常。
  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看了过去。
  尧羽是什么样的人,在场的不少人都很了解,太子朱明辰也眯着一双凤眼看热闹。
  要论尧羽的武艺,放在禁军当中也算是个高手;要论相貌,也是女儿家中的翘楚。
  独独令人惋惜的是,她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了,时光也夺不走她的率直羽天真。
  顾长青没有答话,也没有看尧羽,一手持盏,浅尝了一口温酒,黑羽翎一样的睫毛盖住了他眼底的神色,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此刻,朱明礼加重了语气:“小羽!你闹够了!回来。”
  承恩伯顾家是朱明礼的母族,朱明礼与顾长青又是年纪相仿的表亲。故此,二人私底下时常会见面,尧羽自然对顾长青很熟悉。
  像顾长青这样的男子,除了气度稍冷,相貌品行,乃至家世,实在寻不出令人不满意的地方。
  莫不是女儿家红鸾星动了?
  尧羽对朱明礼的话言听计从,咬了咬红唇,又是一言未发的走到朱明礼身后,与此同时,她往崔洛的方向看了一眼,崔洛却正好盯着顾长青。
  仿佛一瞬间,某些不必要的误会诞生了。
  崔洛并不介意被尧羽‘盯’上,她看着冷傲,心智远不如正常人,倒是顾长青。。。。。。。他为何要将尧羽的伞给她?!
  蓦的,崔洛只觉周身一阵发凉。
  太子朗笑了两声,打破僵局,他是个爱笑的人,最起码,崔洛之前一直那么认为。
  “哈哈。。。。。。。尧侍卫也是性情中人,三哥你莫怪她。长青与你我兄弟二人是一块长大的,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脾气。”言下之意,不是尧羽不够好,而是顾长青他就是开不了花的百年老铁树。无法明白人家姑娘的苦心。
  时下民风算不得严谨,高门大户中的公子哥之间常有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但对女子的管束却是有史以来最为苛刻的。
  戏文里或有女儿家芳心暗许,悄悄给心上人送香囊丝帕的,但在大明不行,尤其是地位身份高的女子。
  尧羽算不得闺中女儿家,她今日的行径可能过激了,但没有人觉得奇怪。
  谁能对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提出谴责?
  而且她还是朱明礼的人!
  状元楼的掌柜亲自携小二端了镇店菜肴上来,毕恭毕敬道:“太子,三殿下,诸位大人,小店备了卤鹿肉,正值严冬,是滋补的好时候。”
  鹿肉的确是好东西,尤其是对男子而言,补虚羸,补/肾/益/精。
  可能在座的诸人当中,除了崔洛和裴子信之外,都需要进补一二。
  雅间内室红萝炭烧的正旺,崔洛微微觉得发热,想出去透透气,便悄然离席了。
  她这样无关紧要的人,就算是就此离开了,也无人会在意。
  二楼有六七间上等雅阁,北面尽头便是方便的地方,她无处可去,便走了过去。
  大冬天的,当真不能喝太多茶。
  状元楼不愧是全京城屈指可数的酒楼,连净房也收拾的无比整洁。刚踏入,是整排的美人松,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出这里是净房。
  正好趁着无人的时候,崔洛想找个隐蔽的位置。就在这时,身后一阵凉风袭来,崔洛顿时心情灰暗。
  紧接着,更是从灰暗跌入漆黑。
  她还没转过身,顾长青已经站在她身侧,他倒是动作很快,撩了长袍就已经在方便。
  崔洛望着墙角的盆景,身子如被定住。
  此刻,五官如同被无限放大,她越是刻意不去注意,越是做不到。直至顾长青标志性的男中音传来,“你还墨迹什么?”
  又是这句话!
  她今天肯定是流年不利。
  崔洛站着没动,待感觉到顾长青已经彻底结束,以及他灼灼的视线移过来时,崔洛才侧过身正对着他:“。。。。。。我习惯一个人。。。。。。。”
  顾长青俊颜微沉,连他也搞不懂了,崔洛不过是一个普通少年郎,哪来那么多规矩!他们这些官宦人家的子弟都不曾介意,崔洛又介意什么!
  崔洛以为顾长青要离开了,他却站在那里没动。
  顾长青眉目森严依旧,见崔洛囧相难消,罕见的解释道:“你上次多看了尧姑娘两眼,我以为你会喜欢那把伞。”
  崔洛懵了。
  上次?
  是指胡勇犯事那晚,在北镇府司见到尧羽那次么?
  顾长青不愧是年少时就入了锦衣卫,眼神这般敏锐,她的确是看了尧羽几眼,时隔这么长时间,她不过念及故人了而已。
  崔洛:“。。。。。。。。。”她是不是让顾长青误会了什么?他自己不想要尧羽的伞,就‘推给’她?!
  她还能说什么呢?
  “多谢表哥好意,只是,我没那份心思。”崔洛咧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笑的有些累。
  顾长青此人少言寡语,闻言后,大约知道了崔洛的意思,便转身而去。
  崔洛的视线一直跟随着他,目送他到门扉,他侧身之际,斜目射了过来,像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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