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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陛下别闹-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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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纷纷脱了衣帽跳入太液池中。
  “救我!”池水中的皇后凤冠早已歪在一旁,样子狼狈不堪。
  太液池中的皇后脱力,没有力气挣扎,被救上来的时候已是小脸煞白。
  远处的皇上也到了,皇贵妃也闻讯赶来,皇甫晟躲在瑾贵妃怀里用小手不停的抹着眼泪。
  后来的皇贵妃看着心疼极了,张开双臂:“晟儿,晟儿到母妃这里来。”
  皇甫晟颤颤巍巍的扑进皇贵妃的怀里,呜呜的哭闹,皇上扶手站在旁边,眉头紧锁,看着脸色苍白已经晕厥的皇后,又看看在皇贵妃怀里哭泣的皇子,问道瑾贵妃:“怎么还是皇后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
  瑾贵妃瞧着皇贵妃怀里抱着皇甫晟,在不停的颤抖,跟着皇后的宫婢将那罪责都推到了皇甫晟身上,什么大皇子不喜欢要小弟弟呀,欺负母妃呀,这才将皇后推到了水中。
  大皇子才五岁!他能有多大的力气推倒皇后!
  瑾贵妃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碰巧她赶到的时候皇后已经在水里了。
  她心里当然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和皇后的儿子对于她们俩个来说有多么重要,所以不论是皇甫晟是有意还是无意,如今皇后落水,那腹中胎儿危险极大,她与韩玥相互扶持走到今日并不容易,所以在还没确定皇后腹中孩儿是否还在的情况下,皇甫晟,她必须要保护,她腹中有龙儿作保,何况皇上并不是一个不通人情的人,只要她的皇儿还在,无论她犯多大的错,陛下都不会对她怎样。
  “大皇子只有五岁,一个五岁的孩童怎么可能将皇后娘娘推到水中?!”瑾贵妃朝那地上告状的宫女厉声道,说着她便跪在了皇帝面前:“皇上,皇后娘娘落水实是臣妾无心之失,与大皇子无关。”
  皇上眉头微拧,露出一丝心疼:“桐儿。。。。”
  皇上当然知道,此事与她无关。
  皇贵妃韩玥看着身怀三月身孕的瑾贵妃跪在地上,又看着怀中受了委屈的孩儿,她也知道瑾贵妃此次出面定是为了维护她的晟儿,韩玥起身要说话,看见瑾贵妃那眸中阻拦的神色,把到了嘴边的话深深咽了下去。
  她也知道皇甫晟如今的身份有多尴尬,旁的大皇子在满周岁就会立为储君,五岁时都去念太学了,因为晟儿不是嫡长子,所以至今五岁了还没有立为储君,她这个做娘的怎么能不替自己的孩儿着想。
  皇后身旁的宫女被瑾贵妃呵斥的不敢作声,皇上看了看这个,又瞧了瞧那个,一个是自己最心爱的妃子,一个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哪个他都不忍心罚,明眼人都知道错在皇子,可嫔妃已经认罪,再罚皇子便是没有道理。
  皇上负手看着奄奄一息的皇后:“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皇后送回寝宫,去请太医?!”
  那跪了一地的皇后亲信正等着陛下发落瑾贵妃,可自家娘娘又实在熬不住了,匆匆忙忙收拾收拾的滚蛋了。
  皇上叹了口气:“将瑾贵妃软禁在自己的宫中,待皇后醒了,再发落。”说着,带着一众人马离去。
  皇贵妃带着皇甫晟从地上起来,泪眼婆娑的忘着瑾贵妃:“桐儿。。。。”
  瑾贵妃被一众侍卫架着,只偷偷的说了一句:“姐姐务必要看好晟儿。”
  皇贵妃无言,只能咽了泪水点点头:“晚些时候,我去看你。”
  瑾贵妃被带走了,她住在西宫的毓秀宫,传闻瑾贵妃陈慧桐是当今皇上最喜爱的妃子,虽然是太尉家的庶出,但还是在十六岁时便封了贵妃。
  瑾贵妃和皇贵妃韩玥的交情极好,韩玥要长她七岁,自她进宫后就对她百般照拂,她一直以为皇贵妃在后宫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待了宫中几年才知道当今皇后明里暗里给韩玥已经使了不少绊子,亏得韩玥肚子争气,第一胎便是个皇子,前线还有个勇猛善战的哥哥韩子嵩,才坐上了皇贵妃的位置。
  瑾贵妃被软禁在了自己宫中,据说皇后娘娘还没有醒过来,夜里发起了高烧,呼呼的烧个不停,不过半夜,腹中的胎儿就滑掉了。
  杏儿看着瑾贵妃靠在贵妃靠上,她家的小姐原是个活泼的性子,只到了这宫中,一点一点沉静了下去,倚在那梨木四角的小桌上看了一下午的佛经了。
  杏儿垂着首,悄声道:“娘娘,皇贵妃来了。”
  手握书卷的人这才抬了抬眼,原来已经天黑了。
  “姐姐在哪?”那水一般的眸子,终于有了点神色。
  “在后院,西墙。”
  瑾贵妃让杏儿扶了鞋,西墙那绿盈盈的爬山虎下,有个头大的小洞,旁的人因为被爬山虎挡住了,不知道,还是皇甫晟来玩的时候看见的。
  瑾贵妃披了件孔雀翎的披风,拨开那厚厚的爬山虎,就着头大的小洞看见皇贵妃一脸焦急的等在墙外。
  “姐姐!”瑾贵妃娇声喊道。
  “桐儿…”韩玥连忙握住她伸出来的手臂,“你怎么样了?守卫的士兵有没有难为你?”
  “不曾的,姐姐,晟儿呢?”瑾贵妃问道。
  “晟儿没事,只是受了些惊,被放在奶娘身边,桐儿…你可听说皇后娘娘小产了?”皇贵妃神色慌张道。
  “我听杏儿同我说了…”
  “皇后一小产,皇后的母家必然不会放过你,这…这可怎么办是好?”皇贵妃说着,缴着手帕哽咽起来。
  这东宫皇后做主,西宫她来掌权,如今皇后在西宫的地盘上出了岔子,她这个皇贵妃、西宫之首,肯定脱不了干系。
  瑾贵妃听着也落了泪,原本明亮的星眸更加璀璨,在黑夜里美的夺目。
  “姐姐…姐姐先别哭。”瑾贵妃心里想着,突然有了主意。
  皇贵妃抬起头,收了眼泪:“怎么了?”
  “皇后之所以拿了我们,是因为她小产,但是倘若,皇后没有小产…我们岂不是还有胜算?”
  皇贵妃想着,似明白了瑾贵妃的意思:“倘若能成,不仅仅能救你…”
  “姐姐…”瑾贵妃紧紧握住皇贵妃的手:“姐姐被皇后压着已经够久了,您温和好静,本是与世无争,可姐姐要为晟儿着想,倘若皇后能倒…论长幼尊卑,定是姐姐坐着皇后的位置,那晟儿,便是楚国的嫡子,他日立储,又有谁敢置喙!”
  皇贵妃与瑾贵妃双手透过那宫墙交握:“桐儿此言甚是…”蓦然又默了:“可我身在宫中,无依无靠,我该怎么做?”
  “桐儿的先生钟尧谦钟太傅乃三朝功臣,他定会助你,除此之外,姐姐要动用自己娘家的势力,倘若这一风头能压得住皇后,那皇后娘娘定无翻身之日。”
  皇贵妃点点头。
  瑾贵妃收紧了手指,眼中水汽又盈起:“姐姐,桐儿此番被软禁,恐不能帮助姐姐,还要全靠姐姐相助,姐姐一个人要万万小心,千万不要叫人抓了把柄。”
  皇贵妃用力的点头,看着瑾贵妃千叮咛万嘱咐,自己也嘱咐了她几句,临走前还打点了一下守卫的士兵,三更天的时候才回去。
  

  ☆、【番外】瑾贵妃(中)

  【番外】瑾贵妃(中)
  皇后小产第四天,十月初二,天色澄明,皇贵妃韩玥起了个大早,带着皇甫晟去了弘文馆。
  见到了钟太傅,韩玥找人带着皇甫晟出去玩,看着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才道出了来意:“钟大人,应该听说近日宫中的事了吧?”
  钟太傅练字的笔停了停,自己的爱徒被软禁了,他怎么会不知道,“皇贵妃是为桐儿来,有话直说就好了。”
  “钟大人也知道,如今皇后的母家闹的厉害,倘若真要责罚下来,别说晟儿,桐儿也要受罚…”
  钟太傅自顾抽了张红笺,提笔慢慢的写着,也未看皇贵妃一眼:“娘娘想说什么?”
  韩玥没想到钟太傅会如此冷淡,自觉得被轻视了,连说话都有些磕巴:“倘若、倘若皇后没有小产,或者说,皇后根本没有怀孕,一切不过是皇后娘娘争宠的幌子,想陷害大皇子,那桐儿…桐儿就可以得救了。”
  钟太傅停笔,将那蘸了墨的狼毫笔重新挂在了笔架上,将那红笺的墨迹扇了扇,递给了面前颇有些激动的皇贵妃:“娘娘也知道其中利弊,只是这一步下去,便没有回头的路,娘娘可要有心理准备。”
  素玉般的手指接过钟太傅递来的红笺,韩玥本以为自己吃了闭门羹,却不想钟太傅早有打算,那红笺上面清晰的写着:愿本宫的孩儿,在天之灵,得以安息,癸酉年九月初九,嫣儿书。
  赫赫然的皇后笔迹!
  韩玥一下就明白了,看着面前的钟太傅,感激的说不出话来。
  “老夫此次不仅是帮娘娘您,也是…不忍心看自己的爱徒枉禁寝宫。”
  韩玥小心翼翼地收了红笺:“本宫明白。”
  “皇贵妃娘娘一生温和从容,此番不得不争,也是迫于无奈,所以老夫不得不提点娘娘一句,有些时候,也要借助自己母家的势力,也许会事半功倍。”
  韩玥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癸酉年十月初十,是个难得的好天,东吴韩子嵩大败吴军,韩玥听了这消息,终是喜颜上了眉梢,着小厨房做了莲子奶羹,端去勤政殿。
  皇上心情也甚好,看见韩玥时整个心情都舒展了,语气中含着浓浓的笑意:“朕刚看完前线的战报,你就来了,消息也真是灵通。”
  韩玥的婢女素秋将食盒放下,取出景泰蓝瓷器的汤蛊递给皇贵妃,皇贵妃接过来放在皇上的书案上说:“皇上也知道,臣妾极惦记大哥,大哥有喜讯也向来都是递两份,也好叫臣妾安心。”
  皇上顺手取了那奶羹,就着韩玥按摩的手势,食了半蛊,“这阵子真是让皇后闹乏了,总算是有件舒心的事。”
  韩玥么指按住皇上的太阳穴轻柔,“皇后娘娘的孩子没了,她怎能不心疼,牢骚两句也是对的。”
  皇上闭了眼:“桐儿怎么样了?”
  “据说这几日在毓秀宫内禁着,心情也闷着,桐儿这一胎眼看就要四月了,再闷下去,怕是心情都坏了。”
  皇上站起身,踱步到门前:“朕知道,可皇后口口声声说是晟儿推她入水,桐儿又已认错,朕就是罚……也无从下手啊!”
  韩玥轻挪莲步到皇上身后:“臣妾知道陛下有多为难,可皇上也知道,晟儿才五岁,五岁的孩子能有多大力气,只是臣妾身为后宫的女人,皇后的母家又与前朝多些牵连,臣妾……对前朝不好多于置喙。”
  皇上低头想了想韩玥的话:“你说的不错,外戚专权,终归不是好事。”皇上说着抬起一只手,在皇贵妃桃花般面颊边蹭了蹭。
  皇贵妃随即展开芙蓉面色的笑容:“皇上乏了,臣妾陪皇上出去走走吧?”
  皇上点点头,“好。”说着便牵起皇贵妃的手,红晕如水般荡漾开来。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凤冠山脚下,岁至深秋,都是没有春意那般盎然,皇上看了心里颇有些伤感:“年年岁岁,这秋日最令人苦楚,朝中有多少烦心事不说,光看着秋景,心神就又伤了几分。”
  韩玥走到皇上面前笑道:“皇上身至凤冠山脚下,看着秋景愈凉就徒增伤感,又怎知这山上也是同样风景?”
  皇上听了这话自觉不错,微眯着双眼看着皇贵妃:“皇贵妃今日,似乎与朕说了许多道理。”
  韩玥知道自己这话多了,意图稍有明显,便低头不再做声。
  好在皇上也不纠结于她,一负手,脚步已是踏上了上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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