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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纨主-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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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汉白玉浮雕,看着面前的雪白的瓷砖,看着那清水脊的门楼,看着那黑漆的字迹,仿若重新回到了那个久违的地方,心中不禁涌起了无尽的思量,蹲坐在门口,点了一根烟,在其余人不解的眼光中,轻轻的念叨着一句话:“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第三百六十六章 展览会始
    古今堂的东西收拾好了之后,便向外面开始发布消息,对于浴火重生的古今堂徐硕当然要庆祝一番,这次庆祝不是像博古开始的时候那样大摆筵席,二十度出心裁的将古今堂重新修缮了一遍之后,办了个展览会,把一层的大厅收拾的干净利落,然后摆上一溜的二十四件硬木百宝格柜子,将这么些年古今堂辛辛苦苦搜集来的奇珍异宝陈列在里面,以供这些古玩行的同仁还有那些请来的贵宾,以及喜欢这口的杂志电视媒体人来观赏品评。这次展览盛会举办之前,要将古今堂原本的装潢全部改成了中式的,自然是有徐硕的一种用意:如果能在家里办展览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店展是为了销,家展则是为了展,展而不销,足见藏品之珍贵,主人之清高,可是既然不能在家里举办这件事情,所以徐硕只能在古今堂里面做这件事情,把装潢转变成中式,就能足够证明主人对于东方文化的爱好和尊重。为了这次展览会,徐硕已经是不眠不休,博古里面的几个家伙全部调到了古今堂来帮忙,等到开始的这天再让他们回去照顾生意。
    展期只有三天,三天之内,来者不拒,展期一过,恕不接待。这三天几乎没把北京城的古玩玉器行,还有文物字画行给闹翻了天。凡是面上觉得数的着的,都来观看,一开始看看到底是有什么玩意儿,二来是来看看这古今堂到底还有多大的后劲儿。更有一些北京各个大学里面的教授还有那些古玩界的知名学者也过来相看,赞叹之余,自然这些墨宝什么的徐硕是一个也不会错过,其中有一幅更是叫人拍手叫绝:“天之福,禀赋人环,聚珍宝无极;地之灵,恩泽根艺,传馨德八方。”
    当然来这的老外们也不少,现在也有不少的,现在有不少的老外对古玩也是十分的喜欢,徐硕为了这事情正准备找个翻译呢,刚好这江蓉冰便来了,还是为的那日说的那件事情,徐硕赶紧问了一声,得知这江蓉冰的英语不错之后,便打发她去招呼那些老外们,倒不是徐硕对江蓉冰随意的指派,而是是为了让在别人面前展露一下这个小姑娘,二十二岁的江蓉冰这个时候正是年纪最好的时候,青春妙龄,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穿着一袭青色的旗袍,有人曾经说过旗袍是最需要女人的气质来烘托的衣物,此时的江蓉冰恰到好处的将身上的这身旗袍给撑了起来,在人群中就像是一轮明月一般,。
    徐硕对客人不分中外,无论穷达,一律以礼相待,却也只是清茶一杯。有要借此和他洽谈生意、签订合同的,都请他们改日到柜上接洽;有要恳请他将展品转让的,一概婉言谢绝。这时候过来徐硕身边缓口气的江蓉冰看着乱哄哄的人群,再看看那些被徐硕拒绝之后垂头丧气的人们,轻声道:“你说这算不算是魔怔呢,你也是,买卖人不谈买卖,就这么个热闹算是怎么回事嘛?”
    徐硕看着面前脸上还带着点红晕的小姑娘笑笑说:“不可食兮不可衣,连城公但无穷奇!”
    这是清朝的时候乾隆皇帝的题玉盘诗中的两句,小姑娘不怎么明白,准备再问的时候又有人过来跟徐硕说些什么,便没有问下去。
    时间过得总是飞快,古今堂的展览会转眼间就到了最后一天,因为是周一的缘故,所以人要比前两天少了很多,很多看热闹的人也就不来了,真正再来的要么就是对这些东西着实喜欢的,要么就是想和徐硕再商量商量关于这些古玩的事情的商人。
    黄昏时分的时候,徐硕和江蓉冰把最后几位贵客送出门去,想等着屋里的客人散尽的时候差不多也就结束了,这时候站在门口的江蓉冰突然一把抓住了徐硕的胳膊,静静的看着面前慢慢走来的一个年轻男人。
    徐硕明白了,此时站在面前的这个脸上带着牵强的笑容的男人是哪个,应该就是江蓉冰所说的那个家里边给她安排的那个相亲的对象,小伙子短短的头发,看起来干净利落,不像是那种讨厌的人,虽然说不上帅气,可是至少看起来不会叫人心烦,徐硕有点迟疑的看了看江蓉冰,然后低头笑着轻声道:“我感觉这孩子挺好的啊,你怎么不喜欢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嘛,哪有那么多的什么原因,我就是不喜欢。”江蓉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嘟囔道,“姐夫,你帮我把他赶走,我不喜欢他。”
    徐硕没吭声,看着已经走到了面前的年轻人,笑着伸出了手,道:“里面请,展览会还没有结束,有兴趣的话可以进去看看。”
    “冰冰,这位是?”年轻人没有理会徐硕的话,而是看着江蓉冰轻声问道。
    “我男朋友,丁子琪,他是谁你管的着么?”江蓉冰毫不示弱的抬起头对着面前的年轻人厉声道,看得出来江蓉冰只是色厉,内里还荏的不行,徐硕觉得有意思,就看着面前的男人轻笑道:“徐硕。”
    一边说着一边冲年轻人伸出了手,这次年轻人倒是看着徐硕带着笑握住了徐硕的手,轻轻摇了摇,然后往屋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轻声道:“徐老板原来也是做的古玩生意,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去宝岛发展,如果有的话可以跟我说一下,我们家也有一部分生意是放在古玩上的。”
    “切,什么叫你们家有一部分生意是放在古玩上的,台湾丁家谁不知道是靠当年从北京运往台湾的那些飞机上装着的东西发的家。”江蓉冰看着旁边的东西,挽紧了徐硕的胳膊,看着旁边的家具撇着嘴道。
    “蓉冰说话总是这样直接,对我们家是台湾古玩界的第一家,如果徐老板什么时候有兴趣去台湾发展的话跟我说一声,到时候能帮的忙我一定帮。”丁子琪脸上的笑容不减,只是偶尔看了看江蓉冰紧紧的箍着徐硕的胳膊,会皱皱眉。
    徐硕看着这个年轻人心里边有点想乐。
    没几步,就到了展览这些古玩的地方了,丁子琪没有去喝茶而是直接走到了那一溜的二十四件硬木百宝格柜子前面,开始看里面到底是有些什么东西。丁子琪从旁边站起身来,倒背着手,目光先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然后走到了离他最近,颜色看起来也最惹眼的柜子去了,这是展览会的尾巴的这块儿。
    这儿陈列的是:一只翡翠盖碗,一只白玉三羊壶,一只玛瑙杯,一挂青金石数珠,一挂桃红碧玺?,一只玛瑙三果花插。那翡翠绿如翠羽,白玉白如凝脂,玛瑙赤比丹霞,青金石蓝似晴空,碧玺艳若桃花,交相辉映,灿烂夺目。这些玉、石本身就已经是珍宝,世界习俗中把翡翠和缠丝玛瑙称为〃幸运、幸福之石〃,青金石为〃成功之石〃,碧玺被唐太宗称为〃辟邪玺〃,在清代作为朝珠、帽正,慈禧太后的殉葬品中,脚下的一枝碧玺花,价值七十五万两白银!何况这几件东西,制作刻意求工、精巧细腻、玲珑剔透,丁子琪刚刚看到这儿,已经暗暗吃惊!但嘴里不说,头却点了几点,又凑到跟前,细细看了一遍,目光最后停留在那件花插上,呆呆地看了半天、那花插雕着三样儿果子:佛手、石榴、桃,意为多福、多子、多寿。琢玉能手充分利用了〃幸福之石〃缠丝玛瑙红白相间、丝丝缕缕的色彩,分色巧用:纯白处,雕成佛手,真如一只玉佛之手;退晕处,琢为桃子,好似用画笔层层渲染,到桃尖一点鲜红;斑驳处,制成石榴,果皮裂开,颗颗籽实像一把红宝石!
    丁子琪看着面前的这几样喃喃地说:“难得,难得!这恐怕是从宫里流落出来的?”
    徐硕笑了笑,并不回答,却说:“先别急,您往下接着瞅!清朝的东西,我倒是有一些,挑了又挑,拣了又拣,才摆出这么几件像点样儿的。其余的,像什么金镶玉树啦,珍珠桂花啦,东西是真东西,就是俗气太盛,就算了!大清的东西就是有这个毛病,您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丁子琪多看了徐硕几眼,不过没怎么说话,心中只是想着这年轻人看起来和自己年纪相差也不大,怎么着口气就这么大。
    徐硕面带着笑容,旁边的江蓉冰还是死活不依的挽着徐硕的胳膊,二人和丁子琪捎带着就往前面走去,徐硕的这里是按照朝代来分的,这样的话,分辨起来会比较简单一点。
    明代的又占了好几个柜子,有;青玉竹节式杯,青玉缠枝花卉镂雕杯,青玉〃万〃字耳乳丁纹杯,白玉缠枝花卉壮丹?,茶晶梅花花插。
    丁子琪瞅着那件花插,茶黑色像只笔筒,周身缠着一根悔枝,朵朵梅花却是白色的,完全是巧用黑白二色,匠心独运,精工巧制。
    〃这是?〃丁子琪忍不住伸出手去,手触到了玻璃。
第三百六十七章 展览会中
    徐硕伸出手拉开玻璃门,左手在外边接着,右手掀起花插,露出底部,让丁子琪看个明白。那上面,赫然刻着两个字:“子冈”!
    “陆子冈!果然是陆子冈!”丁子琪看着这黑白两色的花插就像见到了明朝琢玉大师陆子冈复活,充满崇敬地呼唤着这个数百年来在玉器行业中视为神圣的名字。
    丁子琪还没有缓过神来,可是徐硕又在前边等着他了。
    丁子琪简直不敢再往下看了,前边是元代的青玉双耳活环龙纹尊,白玉双耳礼乐杯,青玉飞龙纹带板,虽是仿古制品,却不泥古,碾工细腻精美,自有元代风貌;宋代的玛瑙葵花式托杯,白玉龙把盏,青玉狮子坠,在玉料的选择和对天然色彩的处理已经相当巧妙,正是清代“分色巧用”的先河初开。
    历史浓缩于咫尺之间,丁子琪随着徐硕在琢玉史的长河中溯流而上,转眼间从宋跨入了唐。唐,是中原和西域频繁交流的时代,那几枚带板上的人物和玉上的飞天使人眼花缭乱,仿佛听到了盛唐宫廷中的笙萧鼓乐、丝绸之路上的鼙鼓驼铃。丁子琪像进入了梦境,脚踏了云雾似的在艺术珍品前飘荡,任凭飘荡到哪里吧,一切都让他陶醉!
    青玉镂雕螭凤纹剑鞘饰,青玉涡纹剑首饰,青玉夔凤纹鸡心佩,在他眼前缓缓地游过去,像一片片古老而又充满活力的云彩。他一时还不能明确判定身处于什么时代,直到一件四面形的立柱白玉出现在面前,他才像被一棒击中似的叫出声来:“刚卯!汉朝的刚卯!”
    “不错,好眼力!”徐硕不无佩服地望着丁子琪说,”这是一次碰巧了赶上买到的,可以说是我感觉我这辈子捡的最值的一个漏!”
    “唔!”丁子琪从胸腔中发出一声痛惜的长叹,“我平生只见过一次刚卯,那是在一位”
    徐硕接过下半句话说:“是在一位祖辈是私塾老先生的家里?”
    “嗯?你也去过他家?”丁子琪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我至今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徐硕说,“这事儿说起来也是凑巧,有那么一天,一位小脚老太太找到我柜上,要卖一块‘镇尺’,说是她家老头子活着的时候用的东西。老头子早先教过私塾,兴了洋学,解放了之后就没事儿做了,现在就更是不用说了,喝点儿闷酒,画几笔竹子兰草,写写字。到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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